武林的歪着嘴巴，双眼飘忽不定，不断打量着房间里的众人。

张凡看见武林的第一眼，就意识到了，这个武林或许是装疯的。

不过武林的确是受了重伤，伤的不是身体，而是他的三魂七魄少了一魄。

人的三魂七魄，三魂最为重要，丢了一魂就会立刻死亡，而少了一魄，人暂时不会死亡，但是如果长期未寻回，人就会变成白痴，最后还是难逃一死。

以武林的底子，丢了一魄，应该不至于变成精神病。

“武林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张凡惋惜地说道。

方图铁低声说：“我此前一直怀疑武林是装疯卖傻，他知道一些秘密，可是我单独见过他几次，他还是这样子。张先生你有没有办法医治他。”

张凡见到武林的眼珠子一直在转着，不断看着房间里的各个角落。

张凡上前给武林把了脉，皱着眉头说道：“我也没有办法，武林要恢复的话，需要更高明的医魂师来，我真的无能为力。”

余曼莎在旁边正要说什么，却是听到张凡说道：“既然武队长疯了，那我们也离开的，这件事如果没有其他的进展，也只能是到此为止了。”

方如铁有些惊讶，张凡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，但张凡这么说了，他也只能是让人把武林带了回去，三个人离开了精神病院。

卧蚕山的山路上，王德全开着一辆商务车，张凡、余曼莎和方如铁三人坐在后座。山路不平，但王德全开的却是非常稳。

“张先生，我们就这么离开，觉得武林有问题？”

车上众人一直保持沉默，终于方如铁忍不住先开口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