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能够被灵异部门吸纳成为正式成员的，都是通过一重重考验，在人品素质方面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。

比如方如铁这样的人，之前在曲长清的淫威之下，但还是没有同流合污，做到了明哲保身，暗中还对武林和刘明施以援手。

而这次幕后与曲长清勾连之人，方如铁也并不是非常确认，根据他的判断，应该是两年前调入他们江淮大区的高层之一，外号樵夫。

这些高层的名字都是绝密，方如铁也就知道对方的外号，还有就是樵夫不低于第三境第七段的实力，这种大区负责人也都是来自联合会，属于联合会自己的监察成员，有直接向联合会会长汇报的权利。

“你见过樵夫？”余曼莎问道。

方如铁点头：“只见过一次，在一次会议中，樵夫曾经露过面，而且曲长清这件案子是樵夫主持的，我们内部都认为如果没有樵夫的干涉，这件案子曲长清十有八九是会被执行死刑的。”

“之前张凡又跟我说过，当时进入天道宗内部的，除了刘明和武林之外，还有一个卧底，叫做林欢儿。”余曼莎问道，她听方如铁的描述后，对于曲长清的案子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。

“那个姑娘叫做林欢儿，年纪跟您应该差不多大，她一直呆在灵异部门的总部，当时曲长清手底下的鬼尊境阴魂找上门，连门口的阵法都没有破掉。她之后就跟我联系，说要出去避一避。”方如铁如实说道。

“林欢儿和武林两人在哪？我想见一见他们。”余曼莎说。

“林欢儿我可以尝试联系，但不一定能找到他，武林疯了之后就被组织安排在精神病院疗养。要见的话随时可以见。”方如铁说道。

这时张凡才插了一嘴：“现敌人在明，我们在暗，越晚让樵夫发现我们在调查他，那么我们就越有利，方局长尽量安排我们见一见武林，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
“这个可以做到。”方如铁说，他毕竟在枫山县当了这么久的局长，这点事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
“这里的水很深。”余曼莎感叹了一句，不过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为难的表情来。

方如铁真想问问张凡，余曼莎到底有什么样的来历，可是他还是不敢当面问出来，连他称呼余曼莎都是用敬称“您”。

枫山县这样的小县城，居然也有一家精神病院，位于环境优美的卧蚕山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