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谢砚像是猜到了她所想般,似是极短促的一笑,“背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
简简单单的一句关候,成功让姜繁星红了耳垂。
“都、都好全了,我那晚实在是……太冒犯了,真是给谢先生添麻烦了!”
谢砚缓声道:“不麻烦。”
姜繁星设想了无数种谢砚可能会回答的话,但没想到他会回答这三个字,反叫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无从下嘴。
“我要工作了。”
直到谢砚清淡的嗓音再度响起,姜繁星才摸摸发烫的耳垂,哦了声,本着礼貌的态度,太等着谢砚先挂断电话。
等了一会儿,也不见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声,反而是平缓的呼吸,似是人就在身边般,清晰可闻。
姜繁星试探着出声:“谢先生?你……还在吗?你不挂电话吗?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低磁而又悦耳:“你先挂。”
姜繁星再度揉揉耳垂,心中有些奇怪,她先挂,和谢砚先挂,有什么区别吗?
而且像谢砚这样大佬级别的人物,应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