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都说这东西邪性的很,信不信的不重要,但没人愿意去招惹,都是记仇的东西,就像他在山上这么年不去招惹西边狼群一样,多少怕被这些东西报复。
可这已经被踏雪咬死,闫镇深倒是也没过犹豫,踏雪既然带回来那就给它当晚饭好了。
计划没有变化快,闫镇深本打算这次回去就下山,却又遇到秋雨连绵的天气。
这场雨下的不大,但一下就是好几天,雨水连绵不断,冷意也越发明显起来,冷不丁从屋里出来就冻的人不住哆嗦。
楚潇撑着油纸伞从茅房快步走进屋子,鞋面难免沾上雨水,他在屋檐下跺了跺脚,这才将油纸伞收起。
“茅房棚顶漏了个小洞,一直往下滴水。”
让他不得不在茅房里都得撑起一把伞。
“我一会弄些干草去补上。”闫镇深正在掏灶底的灰,这东西三两日就得弄一次,不然灰堆多了灶坑点起来费事。
“雨停了再说吧。”楚潇说这个也不是让闫镇深现在就去忙,而是跟他说一声,免得他去茅房时不打伞,再被弄湿了衣裳。
如今这会可不比夏天。
今年两人进山的时候少,这十几日谁也没有闲着,闫镇深猎狐几乎今夜回第二日就走,一点功夫都不想浪费,好在所付出的也有收获。
而楚潇更是一天到晚忙着划拉这划拉那,如今空间里又多出不少的山货,尤其是茅草屋附近的枸杞和花椒基本已经收完,他还抽空去挖了些竹笋。
前两日他还看到一些野菜,只不过老的掐都掐不动,只能挑着嫩一些的尖尖弄一些,倒是也够做顿野菜汤来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