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雨一下就是几日,楚潇和闫镇深穿着蓑衣从老宅喂狗回来,一进院子就看到趴在屋檐下的狼崽,整个狼都是蔫头耷脑的,完全没了之前调皮捣蛋的样子。
不得不说,这个模样还真是勾起了楚潇的一点怜悯心。
他脱掉蓑衣蹲在那里摸了摸狼崽的脑袋:“可不我要剥夺你当爹的权利,都是那屠户干的。”
背锅的屠户也不想啊,他是平时谯猪,阉牛,顺带给狗割个蛋,但狼也是头一回,还被狼崽呲牙威胁。
要知道狼都是很记仇的,他都怕哪一日这狼寻着位置来报复他。
要不是闫猎户给了双倍价格,他才不愿意动那个手。
狼崽委屈的呜呜两声,还将后腿抬起来给楚潇看。
这个楚潇是真的不太想看,就摸着它的脑袋安慰:“没事啊,过几天就不疼了,没儿子也不怕,以后让皮球给你当儿子。”
狼崽似乎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