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潇抬头去看闫镇深,对方点了点头。
这价格的确比正常价格低了不少,况且出六两的人家肯定也有,要是同样的价格,楚老二怕是宁愿卖别人也不会卖给他们。
让外人占了便宜也许只会懊悔,说句虎落平阳被犬欺,但被有仇怨的人占便宜,怕是会夜不能寐,到死心里都记挂着这事。
“签契书。”楚潇直接拍板。
契书签好,楚潇直接给了银子,楚老二又问:“你爹的房子,你当真不要?”
“你是要物归原主嘛?”楚潇问:“如果你心里有愧,要还给我,那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收下。”
楚老二:“……”不买就不买,还想着白要。
还回去自然是不可能,别管房子是谁盖的,如今房契是他的名字那就是他楚老二的。
“你房子不是已经被老谢头定下了嘛,还想一房两卖不成?”村长皱眉呵斥。
“我就问问。”楚老二没再多话,抱着银子就回了家。
村长道:“楚鹏那里还有四亩,不过这孩子初二那天走了就没再回来,下次见到,我帮着问问他卖不卖。”
楚潇点头应下,又似有意无意的提了下李拐子的事情。
这事也是最近让村长头疼的,怕是这两日李拐子叔伯就又要来分家,可这家该怎么分。
楚潇笑了一下,一本正经的背诵大夏律法,听的村长一愣一愣的。
他也是上过学堂的,还曾经试着考过童生,就是考了三次未中,就放弃了科考的路,回来娶妻种地,当了村长。
他虽算不上饱读诗书,但也是读过不少,却还真没了解过大夏律法。
这也是正常,不奔着当官去的人,谁会没事研究大夏律法。
村长连个童生都考不上的人,楚潇只想呵呵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