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淳低头道:“圣上谬赞,奴仆只是跟在圣上身边,见圣上什么都要操心,才忍不住提醒一二。
如这些事情,那些侍中、大夫、议郎们,也可以去想办法。
朝廷养着他们,总不能全是吃干饭的。”
“说的好,说得好!”
刘辩心中明朗,自己这是丞相病犯了,操心太多。
和这些古人相比,自己反而不了解事情和细节,自己要做的就是识人用人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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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哆哆哆哆!”
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奉车都尉董承停住了马车。
不多时,有奉车郎来报。
“陛下,城门校尉田芬来报,荆州有使者到,已送往尚书台。”
......
刘辩的神色一凝:“摆驾尚书台!”
当天子乘舆来到尚书台后,卢植、崔烈等人已经到了。
随着天子车驾到,众尚书还未出去拜迎,刘辩已经在赵淳等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。
“天子有诏,各司其位,免礼不拜。”
赵淳尖利的声音适时的响起,清空了即将来挡路的尚书们。
随即来到了另外一间专门接待州郡使者的房间。
正中是一个青年男子和一名小孩。
两人跪伏在地上,红肿的眼睛说明已经痛哭过。
......
看到这一幕,刘辩心中清楚,但还是要做做秀,当即两眼一黑,脚步踉跄:“我的王卿怎么了?”
跟在身旁的赵淳和另外一个小黄门连忙扶住天子。
这一幕惊得卢植和崔烈都离了座,两人相互看了一眼,都不清楚天子什么时候和荆州刺史王叡好上的......
“陛下!”
看着几乎晕厥的天子,王谊也有些惊疑不定:家兄什么时候和陛下相识?
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表演,于是刚刚抹干的眼睛中,又有泪水汹涌而出。
“家兄荆州刺史王讳叡,奉天子诏命为荆州刺史,听闻袁贼叛变,便召集各郡兵马,准备讨伐盘踞南阳的袁贼。
谁知道长沙太守孙坚,勾结武陵太守曹寅,假冒使者文书,直接逼死了家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