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反而劝说起太后何思来。
何思愧疚道:“既然如此,便把偃师邑归于社稷,由天子安排吧!”
......
几乎同时,昏迷不醒的刘辩忽地一个激灵,睁开了双眼。
“圣上,你醒了?”
床帷边,是双眼已哭的红肿唐雪,此刻见刘辩一抖后便睁开双眼,不由得惊喜道。
“渴了。”
刘辩嘴唇发干,苦涩的说道。
实际上渴是一方面,愧疚之心是另外一方面。
毕竟演这么一出戏,从后世的眼光来看,无异于骗老妈的私房钱,骗老婆的眼泪。
不过这些复杂的情绪一闪即逝,刘辩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。
只有站的稳天下,才能保护所有的人。
若没有强大的实力,这些所谓的财物,恐怕更是催命的符箭。
听到刘辩的醒来,太后何思少不得又进来安慰一番。
她现在以为自己封地的原因导致天子受到尸妖作祟,是以反而对刘辩充满了愧疚之心。
听说何思要把偃师邑退给社稷用作屯田,刘辩自然连称不孝的坚决不允许。
最后在何思一番劝说下,又把太史令单甫和太史丞王立喊进来佐证尸妖一说,如此才劝的天子回心转意。
鉴于太史令和王立这种类似救驾的功劳,刘辩当即开口。
升太史令单甫为太中大夫,加侍中衔,升王立为太史令。
刘辩见时机正好,于是道:“阿母,我最近有一个想法。”
何思笑着安慰:“我儿有什么说便是,你现在可是天子。”
刘辩深吸一口气,开头:“其实朝廷衰弱,主要还是没钱。
大汉的钱,几乎都流入世家豪族之中。
社稷的钱,连大的军事都供应不了,如太平道之乱和凉州叛乱,所用钱粮,甚至要先帝的私房钱。
如今准备平定河东白波军叛乱,用的也是抄没近臣家资。
但凡再有点叛乱,我们只能双手一摊,大司农靠不住,就只能把权力下放给州牧。
州牧有钱有兵,那就是祸乱的根源。”
何思叹气道:“儿何故说这些,我还有些私钱......”
却是以为刘辩还要要钱。
刘辩忙道:“阿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我是在想,现在平准、田赋、山川沼泽税收基本都是交给大司农,算赋和口赋又被减免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