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公孙瓒就开始点将,直接任命严纲为冀州刺史,田楷为青州刺史,单经为兖州刺史。
闻言,他身边的白马义从中,三名雄壮的大汉欣喜的上前领命。
那严纲身姿挺拔如松,眼神中满是坚毅与决心,拱手道:“将军放心,末将定当不负所托,攻下冀州之地。”
田楷亦是豪情满怀,抱拳高声道:“将军,青州之地,末将必当全力以赴,为将军招揽豪强,共抗叛贼。”
单经则一脸肃穆,沉声道:“将军,兖州之事,末将必当谨慎行事,打开局面。”
公孙瓒微微颔首,脸上露出满意之色。
他环顾四周,看着自己麾下的白马义从,心中涌起一股豪情。
如果刘辩在这里,可能会说一句,命运的齿轮开始运转。
崔烈看着公孙瓒,若有所思。
随后,公孙瓒带着众人,簇拥着太傅和田畴,返回军营。
回到军营后,公孙瓒立刻开始点兵点将,准备粮草。
他站在点将台上,声如洪钟地说道:“如今,天子委以重任,吾等当奋勇向前,为国家平叛,为百姓谋福祉。
各营将士,务必全力以赴,准备好粮草辎重,随时准备出征。”
台下众将士齐声高呼:“ 谨遵将军号令!”
一时间,军营中忙碌起来,士兵们搬运粮草、整理兵器,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。
......
冀州邺城,坊间市里,百姓们交头接耳,言语中满是对时局的担忧与不满。
“先帝刘宏失道,才使得天下大乱。如今这刘辩更是暴虐,残杀有功大臣,比先帝还恶毒万分。”
一位老者摇着头,满脸愁容地说道。
旁边的年轻人也附和道:“是啊,这天下如今乱成这样,也不知何时才能安定下来。”
另一个人则插话道:“听说汉宗室幽州牧刘虞宿有德望,而且还是郭圣通和刘秀的儿子刘强的后代呢。
这天下本就应该是郭圣通这一脉的,是时候改头换面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
“当年刘秀能成为天子,不还是靠的咱们冀州人,哼,刘氏多凉薄,一旦坐稳天下,就无由的废了郭后。”
“从那个时候,这大汉皇帝就开始失去道义了,怪不得后代没有一个长寿的!”
“是啊!”
......
“坊间真是这么说?”冀州牧韩馥正坐在府中,听着下属汇报着坊间的议论。
他眉头紧锁,神情中充满了忧虑。
“是的,不止是邺城,几乎整个冀州都在说,失道者寡助,暴君失道啊!”
“使君,局势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转折点。如果不能做出正确的抉择,很可能会在这乱世中被淘汰。”
几名从事接连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召集各个郡的太守前来商议。”
韩馥思索片刻后说道,决定召集。
于是,他派出使者,快马加鞭地前往各个郡,邀请太守们前来邺城。
不久,各个郡的太守陆续来到邺城。
他们齐聚在韩馥的府中,气氛凝重。
韩馥看着众人,缓缓说道:“各位,如今坊间市里议论纷纷,皆言先帝失道,当今圣上暴虐。
而幽州牧刘虞宿有德望,且为汉宗室。吾等当如何应对这局势?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这时,一位年长的太守张则说道:“韩冀州,此事非同小可。吾等需谨慎考虑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另一位太守也说道:“是啊,拥立皇帝乃是大事,若有不慎,恐遭灭顶之灾。”
“不若去和袁青州商议。”
“是的,有事情让他冲在前面。”
......
很快,袁绍便收到了韩馥的信,说了现在整个冀州的街头巷尾,讨论的都是这个事情,问袁绍怎么办。
有些消息本就是袁绍放出去的,此刻接到韩馥的信,自然也就趁机召集青州下的各个郡守相国,并给兖州刺史刘岱,以及张邈、袁术等人写信。
“此诚生袁家死存亡之秋......”袁绍写给袁术的信,开头用的便是这样一句话。
......
斥候信使,一日行八百里,南阳的袁术,很快也收到了袁绍的信。
他不禁破口大骂道:“我这边徐荣、吕布的刀都要砍到脖子了,他不想着怎么搭救,反而算计着拥立之功!”
袁术气得在屋内来回踱步,脸上满是愤怒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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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谋主阎象见状,连忙上前劝说道:“主公息怒。袁本初此举,虽有其私心,但对主公而言,未必不是一个机会。”
袁术停下脚步,怒视着阎象,道:“哼!这家奴能有什么好心?这分明是想利用我,压制我。”
阎象微微躬身,道:“主公,且听臣一言。
如今局势危急,我军面临徐荣、吕布的强大压力,若能让刘虞称帝,便可使整个幽州反复。
刘虞德高望重,一旦称帝,必能吸引各方势力的关注。
届时,暴君的士卒就要重点进攻冀州和幽州,我军便能趁机缓一口气。
而且,主公若在此时支持袁绍,不仅能在诸侯中树立威望,还能为日后谋取更大的利益打下基础。
让世间诸侯也看看,袁氏并没有兄弟阋墙,而是兄弟一心。”
袁术听了阎象的话,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