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,将军们谨慎了起来,越发高看这群新卒了。
“若是世子殿下能够为咱南军隐瞒此事,帅爷又是惜才,这群狗日的…”
郭疾没什么心机,说出了大家想说的话:“不好管教是不假,倘若当真能够收了心入了营,无一不是熊罴之士,还有这些新卒中,定是有人通军阵兵法之人,此人少说也是个将才,稍加培养,成就不可限量。”
白修竹张了张嘴,本想嘚瑟说一句这可是本帅亲自招募而来的,第一个字都到嘴边了,没好意思说,可不是吗,他亲自招募来的,然后一起炸营。
“本将最是擅长调教这般人物。”
常霖也是心大,哈哈一笑:“倘若能相安无事遮掩过去,统统入了我勇字营,免得叫诸位兄弟为难。”
“入你娘个花肚兜。”
余思彤拍了拍胸脯:“都入我弓骑营,你等看的是步战,本将看的却是射术,殊为难得,殊为难得啊,夜中挽弓拉弦,进退有度,这般默契非寻常战卒可比,上了战马定是如虎添翼,此等良才自是要入我弓骑营。”
“我步勇营尚未补齐新卒,为何不来我步勇营。”
“你个步勇营的副将和老子抢什么的,轮不着你。”
郭疾胸膛一挺:“这可说不准,本将是副将不假,官位不如你,可这爵位…”
“爵位?”
一群人看向郭疾,赵春生问道:“咱世子爷不是叫大家商量着分吗,莫非私下寻过你?”
“那倒没有,不过这县伯之位,不是本将,就是余将军,无非我二人罢了。”
“为何这般说?”就连白修竹都来了兴趣:“有何依仗?”
要知道齐烨说的是一个县伯,三个县子,一个县男,县伯只有一个。
“嘿嘿。”郭疾愈发得意:“咱世子爷来了后,只言过二人为老,余将军是老余,末将则是第二人,前几日世子爷还管人家叫老郭呢,真是羞煞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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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修竹双眼一亮,这么算的话,本帅才是当仁不让,齐烨整天老白老白的唤着老夫…
想了想,老白愈发激动,不止如此,有时齐烨还唤自己为老登,就是不知这登为何意?
“大帅。”
陆行阴阳怪气的问道:“平日里你们南军炸营,也是这般闲散对待?”
白修竹气的够呛,什么叫平日里南军炸营,说的好像没事就炸营似的。
“陆公公。”开口的是与陆行关系还算不错的仇润丰,低声说道:“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陆行点了点头,二人走到了一旁,交头接耳。
“陆公公,殿下要你我二人守口如瓶,此事…”
陆行压低了声音:“咱家是宫中奴才,与外朝可不搭嘎,别问咱家。”
“那本官…”
仇润丰也有些犯难了:“殿下开了口,本官自会三缄其口,可若是有朝一日此事传回了京中,朝廷问本官为何不早早提及,本官…”
“仇大人咱一路出了京,路上相伴来了南地,路上喝喝茶,下下棋,你不鄙我这残缺的宫中奴才,咱家也不恼你是个读过书的酸儒,你我,算是友人吧?”
仇润丰笑了笑:“自然是算。”
“好,既是友人咱家就卖你个情,倘若外朝,倘若天下有人,有一人,无论是谁,他想要世子殿下死,和陛下说要世子殿下死,你可知何人能救了这人?”
仇润丰思考了片刻:“太子殿下?”
“不,世子殿下。”陆行幽幽的说道:“想要殿下死的人,陛下一定会杀了他,而能救此人者,天下间只有一人,便是世子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