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婿见过岳父大人,岳母大人。”
“你来了,最近很忙吧?”镇北王独孤怀远看着于乐问道。
“回岳父大人的话,是忙!”
“我听冉冉说那个蒙国来的使者,皇上让你接待,这是为何,也不对等呀!咱们安国怎么可以自降身份呢?”老爷子来气了,自己当初在雁门关与蒙国交锋时从来不输气势,而且总是告诫将士们是天国上人,而蒙国都是愚昧野蛮的下人。上人怎么可以输给下人呢!
“岳父大人,这里面有,有事。”
独孤怀远看了眼自己的结发夫人,于乐的岳母很知趣,退出了书房。
“你说吧!”
“是,岳父大人。我听蒙国公主海吉说这次来访的蒙国主使乌克善有反骨,所以与皇上商量后,想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。”
独孤怀远沉思了一会说道:“你小心,蒙国公主的话也不一定可信。”
“是,岳父大人,小婿做了两手准备,即使是假的,我们也可以弄成真的。”
“哈哈,你小子就是奸诈,啊,不对,聪明。晚上咱们喝点!”
“是,岳父大人。”
......
“芍药!”
“公主殿下唤奴婢有何吩咐?”
“我们家的饭菜比皇宫的要好吃吧?”
“都,都好吃。”
“那你在我家是不是比在皇宫自由多了?”
“是,是自由了些。”
乐乐开心地笑了,“那就好,我可不想来我家住的人说我家不好。对了,你怎么会算账啊,跟谁学的?”
“奴婢是,是在掖廷为奴时,娘亲所教。侍候皇上后,皇上又传授了些。”
“哦,怪不得呢,你还会读书识字,可真不简单,皇上对你也太好了。”
“是啊!奴婢会感激皇上一辈子。”
安瑶、陆平儿、冉冉等人坐而不语,听着两人的对话。
“你是不是在国子学上过学呀,在我回东北老家的时候?”
“回公主的话,是的,去了一年,是皇上让奴婢去的,说让奴婢增加些学问。”
“是不是时间太短了!”
“奴婢知足了。”
“芍药,你原名叫什么?”陆平儿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