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乐,你是怎么知道冷刚是叛徒的?”
“想到的,因为这几次失利背后都有他的影子,特别是第一次失窃,殷崇义这个级别的不会是那里的负责人,只是想隐瞒我而已。但当他去给我取银票时,却让我看见了里面的钱。这应该是给我挖坑的开始!然后就是但凡出事,我都在现场,最后一次,我装死,竟然也过关了。我仔细想了想,这明显是让我背锅啊!所以我不得不防备,在一次与殷崇义喝酒的时候,套出了冷刚是帮主和他的情妇的住址。于是我就暗中跟踪了冷刚的情妇,发现她经常进入忠王府,所以我认为他就是最大的内鬼。因为我没有其它的办法,只能是写信给西北的皇甫建业将军了。”面对西北军派来的调查之人,于乐坦然交代。
“你提供的证据证明冷刚确实是内鬼,他的情妇也交代了他是甄羽的细作。不错,你为咱们西北军铲除了一个大患,你想得到什么奖赏?”
“大人,小的不想要什么奖赏,就想着能活着参加科考,小的志在官场,所以,所以想退出西岳社,可否?”
“哈哈,你这是怕了,退出是不可能的,殷崇义应该跟你说过,一入西北军,终生为西北军,除非是死了。我叫殷实古,殷崇义是我的堂弟,他给我写过信,信里面夸你很聪明,是可造之才。这次我来是因为皇甫将军非常重视这件事,我也不瞒你,咱们西北军在京城的人脉并不广,而且处处受制,所有补给和军饷都不足额,所以咱们不得不自力更生。京城的玉门堂是咱们西北军一个重要的堂口,一年最少能给咱们西北军挣回五、六百万两银子。这个玉门堂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所以经过此事后,皇甫将军决定要起用新人,一部分老人交接完后调回西北,不走的就是死。”
殷实古顿了下看了看于乐,于乐的表情很平淡。
“你被任命为玉门堂副堂主,西岳社社长。”
“啊!殷大人,这我可干不了!我还要参加明年的科考呢!”于乐是坚决不受。
“想想你的家人,于乐!”殷实古微笑地看着于乐。
“你,你们太卑鄙了!”于乐怒斥道。
“没办法,对待优秀的人要么用,要么废,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。”
“另外,我告诉你,冷刚和他的小舅子都失踪了!”
“啊!怎么失踪了呢?是,是不是你们杀的?”于乐大惊失色道。
“不是,我们怀疑是他背后之人知道他暴露了,要么除了他,要么安排他出京隐匿了。”
“那,那他们不会杀了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