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实力有限,没办法。”
乐乐很是惆怅,“哥哥,咱们夺了皇位、灭了世家后,就有能力了,是吧?”
“还有很远的路要走,急不得,也许咱们这代人很难完成。”于乐望向窗外,心里想的却是,世家之势还真大,但经过叛军这么一闹,各地的藩镇可是有了割据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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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,儿细观朝中局势,那些镇守一方的节度使们,其貌虽合,心却各异,仿佛春日里并蒂莲,叶相依而根各寻土。他们之中,多数人心中所系,首要乃是麾下将士之安危,那份深情厚谊,即便是战场之上,也难以全然割舍。
在与我等交锋之际,儿察觉他们往往更多是以守为攻,似在权衡利弊,而非一腔热血,誓与吾等决一死战。其行动间,流露出的不仅是自保之智,更有对麾下将士生命的珍惜与不忍。这世道,权谋与忠义交织,每一场较量背后,都藏着复杂而深沉的算计。
如此看来,这朝廷之内,节度使间的微妙平衡,恰如棋盘上错综复杂的局势,一子落错,满盘皆输。”黄存观察得很是细致。
黄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很是欣慰,“儿呀,你所言十分正确,所以,我们还是有机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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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嘉杰的怒火再次如火山般喷发而出,这一次,是因为黄焯那永不餍足的野心又一次掀起了叛乱的狂澜。黄焯,此人深谙藩镇割据之弊,却妄图借此为盾,不惜再次踏上叛途。他率军直指宣州,意图以雷霆之势撼动朝廷的根基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,高骈,那位智勇双全的将领,迅速调兵遣将,派遣麾下猛将张潾与梁缵,如同两道闪电划破南陵的天空,直捣叛军心脏。经过一番激战,张潾与梁缵以超凡的智谋,不仅击溃了黄焯的精锐,更令叛军头目秦彦、毕师铎等人望风而降,叛军的嚣张气焰一时之间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