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老接一句岔开话题。

“高扬，你准备何时突破？”

“现在可以……过几天也行。”

“那就等几天。”

“我准备今晚突破。”

高扬有一种迫切的心理。

“你不怕根基不稳？”

“考虑过了。”

黄老抬头望了一眼才回话。

“此时尚早，越过山涧，去对面的山顶留宿。”

黄老的言下之意是去对面的山顶突破。

“好。”

高扬答应一声又埋头找灵草。

……

黄昏时，登临山顶。高扬做的第一件事是生火烤肉，进山以来天天如此，成为他的日常。每当太阳西下或日上中天，他一路走，一路出手，一打一个准。凡是他看中的走兽就难以幸免，杠在肩成为他们的美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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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水，跨越山涧每个人都有所准备。

另外三个跟往常一样，常举目远望，过火的地方不去，看见哪里没有过火？那里就是他们第二天行走的方向和路线，及早规划不走冤枉路。

“去那个方向。”

黄老指着一处高耸的山峰。

“哼，你想登高望远？”

“那一片……茂密。”

“但山势陡峭……沟涧多，出现断崖又要绕道。”

“山林茂密，出现灵泉的可能性增大。”

“明羽，你是念念不忘……”

黄老回一句笑说：“希望此行可以达成你的愿望。”

“我是为二位着想。”

“我也想……要么机缘，要么是灵泉。二者居其一，才不虚此行。”

“哼，那个老家伙……”

刘会长苦兴说：“高扬问，他竟然不肯说……”

江城主第一次去高家，高扬当着刘会长的面问，城主，你找到的机缘是什么？城主开玩笑说，飞龙在天，你信不信？对此，高扬说相信。

刘会长不信，但现在想起来又觉得有一定的道理。所谓的机缘可以是幻象，可以是幻觉，不可能是实物。

“每个人的机缘不一样，不能照搬套用。”

“机缘是启示。比如，天边出现的云，山里的树，侧岭山峰或奔涌的溪流。”

“比如，龙脉。”

黄老转头看着刘会长。
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，或许机缘隐藏在龙脉。去年进山他们发现一处龙脉，而后才找到峡谷，采到帝王花。”

“你的意思去龙脉。”

“先问问高扬，记不记得？”

……

过一会儿，高扬的叫声传来。

“黄老，会长，开吃了。”

高扬采用简单的办法，开肠破肚将可吃的部份掏出，剥皮，将腿上及胸部的肉割下，剩下的丢给火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