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子闻言嘴角一扯,大声道:“把头,你这是干啥!你看老张都成了什么鸟样了!不行,这个仇我必须要报!”
把头却是摇了摇头:“这件事只能怪咱们运气不好,闯到了老虎的老窝来了,母虎保护幼虎就会这么做的,你如果真把幼虎全都打死了,恐怕只要咱们不走出这片林子,就会一直被那母虎盯着,甚至,还会引来雄虎。”
牛子咬着牙道蹲在我近前,同时,阿难已经拿出了医药箱来,开始给我包扎了起来。
“老张,咋样了,能死不。”
我咬着牙笑骂道:“去你大爷的,老子的命硬着呢!”
“那还行那还行,死不了我就放心了。”
我扭头看着给我正在包扎的阿难,此时的阿难银牙紧咬,双眼之中泪珠在不停的滚动着,我扭头看去的时候,几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,不过被她很快擦拭干净。
正在这个时候,把头开口道。
“荀神医那些研究出来的药物我带来了一些,本以为这次会用不到,没想到,这么快就用上了。”
说着,把头对几人招手,道:“来,搭把手把文龙抬到帐篷里。”
众人点头,紧接着他们将我从地上抬了起来,不过抬起来的途中我疼的只冒冷汗。
到了帐篷里之后把头就拿出来一个小玉瓶,随后将玉瓶打开,拿出来一根银针挑了一点粉末,随后在我舌头上一扎,将药物一抹,这才抽回了银针。
这个时候,我这才是长出了一口气。
不过,手上那种钻心的疼痛仍旧是不减,没办法,十指连着心,更别说都已经是皮开肉绽的了。
这一个晚上,阿难都在我的帐篷里守着我,起初的时候我觉得还是非常的疼,疼的浑身一直在冒汗,不停地翻转着身体。
不过,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了多久,我在闻到一种有些苦涩的味道之后,整个人躺在那里就觉得是天旋地转的,大脑一阵的眩晕。
没过几秒钟的时间,我就在这种状态下陷入到了昏睡之中。
第二天清晨,我只觉得大脑还是一阵的眩晕,甚至还有些头疼,感觉就像是被人敲晕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