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生……你有本事……那就杀了我,动手啊……”时曦悦歇斯底里的低吼,痛得全身都冒出了冷汗。“收拾起你的小伎俩,你千万别……别让我活着,否则……总有一天……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的……啊……”
“千刀万剐?”奴质一刀割下一块血肉,眼神阴冷的盯着时曦悦呵斥:“行啊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
那就在你对我千刀万剐之前,我先让你代替我尝尝那种滋味,呵呵……”
奴质语落之后,再一次割下时曦悦脚上的一块肉。她坚持不住,当场就昏迷了过去。
为了确切时曦悦是否真的昏迷,他还丧心病狂的用手术刀,在时曦悦的伤口上戳了戳。
已经昏迷的小女人,完全没有了知觉。
“贱女人,这么经不起折腾。”他扔掉手中的手术刀,转身便看到了身后的四个人。避免这件事被迪丽娜,或者是洒尔哥知道,他冷声威胁:“你们刚才所看到的,仅仅只是我为了替她治伤,明白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四个人一致连点头。
“别拿出去乱说,这种治疗方法,如同是中医里所说的‘以毒攻毒’。只有把她脚上的腐肉除掉,她的脚才能好得快。”
奴质的话,他们没有谁再回应。
他们又不傻,岂能看不出来奴质是故意在折磨时曦悦,哪有一个医生是这样医治病人的呢?
直到现在盛烯宸依旧还在斗奴场,只是他还没有寻找到时曦悦的下落。
斗奴场太大,洒尔哥安排的手下,随处都有人看守。一是防止外人进入,二是防止关在这里的奴隶,突然发生暴乱。若他的手下没有足够的多,到时肯定会镇压不住的。
半夜窗户外面,隐约投影进来了淡淡的月光,时曦悦从昏迷中苏醒,全身冷得刺骨。除了窗户口的光线,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。
一时间,心里好不酸涩,她想烯宸了,想孩子们了。
或许,西域沙水湾的斗奴场,便是她时曦悦最后的归宿。
她找不到忆雪,完成不了妈妈的心愿,还把自己葬送到了这里。
夜色很静,突然屋子外面回荡起了异样的打斗声。
那声音不像是比试,更不像是奴隶在斗武供那些权贵玩乐,毕竟此时是半夜。
若不是他们的话,那会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