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略显陈旧的出租屋内,许建宇正被浓浓的困意席卷。他缓缓走到沙发旁,然后便毫无拘束地躺了上去,沙发的弹簧在他的体重压迫下发出轻微的“嘎吱”声。
窗外的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,仿佛要将一切都点燃。暑假的时光已经悄然流逝了大半,只剩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了。许建宇心里琢磨着,在这老家的日子实在是有些单调乏味,除了每天对着那一堆作业埋头苦写,再无其他乐趣可言。或许应该去市里父母那边待上几天,也好换个环境放松一下。
说起离开老家的缘由,还得提到小刘村上个月发生的那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人案件。那几起命案如同阴霾一般笼罩在整个村庄上空,人心惶惶。许建宇觉得自己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“逃难”了。他曾极力劝说爷爷奶奶跟他一起去市里,可爷爷奶奶却固执得很,无论他怎么劝说,他们就是不愿意离开。在他们心中,这片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土地,这家里的一亩三分地,有着太多难以割舍的回忆与牵挂,哪怕是面对可能存在的危险,他们也不舍得离去。
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机的时刻,许建宇眉头紧锁,内心满是忧虑。他身旁站着的是他的二弟章羽强和三弟旬智谋,兄弟三人的情谊向来深厚,平日里总是形影不离,一起经历过无数的欢笑与冒险。
然而,如今的形势却迫使他们不得不面临短暂的分别。许建宇深知,他们三人共同知晓并掌握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,这个秘密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重磅炸弹,其蕴含的能量足以撼动他们所处的整个世界。一旦这个秘密有丝毫的遗失或泄露,那么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将会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,吞噬一切美好的事物,让他们的生活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混乱之中。
章羽强紧握着拳头,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舍,他虽然不情愿与兄弟们分开,但也明白此刻责任重大。旬智谋则微微低着头,脸上带着一丝凝重,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,试图在分别的这段时间里找到更好的保护秘密的方法。
许建宇重重地叹了口气,打破了沉默:“兄弟们,此去山高水长,咱们各自务必小心。等风头过了,咱们再相聚,共商大事。”章羽强和旬智谋默默地点了点头,他们都知道,这是当下无奈却又唯一正确的选择。
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,如金色的丝线般轻柔地洒落在房间里。他正惬意地沉浸在午睡的梦境之中,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。突然,那熟悉的旋律“就像阳光穿破黑夜,黎明悄悄划过天边……”不合时宜地在他的脑海中奏响,打破了梦境的宁静与美好。
就在这旋律萦绕之际,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,将他从睡梦中猛地拽了出来。他的双眼瞬间睁开,眼神中还带着些许惺忪与懵懂,有那么一瞬间,他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。他缓缓坐起身来,用手揉了揉眼睛,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,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发亮。待他彻底清醒过来,才意识到是章羽财的电话。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,这个时候章羽财打电话来,会有什么事呢?
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有些慵懒,他正躺在房间的床上,手机突兀的震动声打破了寂静。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,好不容易抓到手机,睡眼朦胧中带着浓浓的困意打着哈欠,接通电话,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二哥,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?什么事?”
电话那头二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:“你现在在哪里?我去接你。”
他一听这话,瞬间清醒了几分,疑惑地回应:“你不是说,我现在不能回村的吗?我……”
然而,许建宇的话还未及说完,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如鬼魅般从背后袭来。他只觉后背遭受重重一击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,慌乱间他的双手在空中乱抓,却什么也抓不住。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地朝着窗外坠去,耳边是呼啸的风声,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恐惧瞬间攥紧了心脏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他重重地摔落在大货车的车厢里,扬起一片尘土。强烈的撞击让他眼前一黑,差点昏死过去。大货车司机紧急刹车,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。司机惊魂未定地跳下车查看,只见许建宇躺在车厢里,满脸痛苦,身体微微抽搐,鲜血从他的额头缓缓渗出,染红了一小片车厢底板。
货车司机满脸惊恐与慌张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。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犹疑,脑海中一片混乱,在报警与拨打 119 之间来回挣扎。报警吧,又怕解释不清这突如其来的状况;打 119 吧,似乎也不太合适,一时间竟不知所措,呆立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