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络罗夫人到了正堂后,倏地,腿都有些软了,好在被多普库扶着,“额娘?”
郭络罗夫人靠在多普库胳膊上,看着身前自己的贴身丫鬟,如今两人都已发白,“夫人,您想哭就哭吧,老奴在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我不哭!我高兴!我高兴!”郭络罗夫人眼泪哗哗的流,但是却能看到那脸上是开心的笑容,是一种解脱的开心!
多普库将自家额娘扶起来,“额娘,姐姐不会怪你的,只要姐姐知道额娘所做,一定会难受额娘这些年所受的苦,”他的姐姐他很清楚什么脾性,即便再改变,但有些脾性是改变不了的!
刑部尚书诺敏收起看热闹的心思,也正如整体,所有奴才全部隔开,一个个挨着询问,一旦所言对不上证实为假,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板子,是打断骨头的那种。
不到两个时辰,就已经审理清楚了。
孙嘉淦看了一眼诺敏,能力很强,就是这么大年纪了,有些老不羞,咋老往他身上靠,“男男授受不亲,成何体统!”
“你个书呆子,你老什么体统体统,你要懂得变通,你说说咱俩配合也挺默契的,我发现你很聪明的,你怎么就不知道变通一下呢?”诺敏就是不松开手,拉着孙嘉淦坐到正堂处休息,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一副驴脾气加熊脾气!
“只要是对的,死而无憾!”孙嘉淦知道诺敏想说什么,只是他不会改,“我们一家子就这一个脾气,改不了了,更何况,我不认为我做的不对。”
诺敏与孙嘉淦带着审讯的卷落来到刑部,在只剩下两人就案件写奏折时候,诺敏还是没忍住,“你一直觉得你对,当时徐乾学和高士奇是被皇上指令去做事,皇上想要宣传满清正统,难道此事不高于一切?你可知当时很多反清复明势力?大清安稳难道不好?”
“那也改变不了,他们贪污和谋害百姓得罪,”孙嘉淦看向诺敏,“我虽是汉臣,但知道一个朝代一个统治,如今为大清,皇上此举没什么不对,但徐乾学和高士奇就是该处罚,孙某所做皆为民,从未有半点私信,无论上位者是谁!”
诺敏好像明白为何皇上之前那么生气,都没有处置孙嘉淦了,孙嘉淦不忠诚于任何人,他忠诚的是百姓,就如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