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雷不屑一笑,说道:“既然你们不上又不下的,那我们只好把你们扔下来了。上!…”
随着天雷的一声令下,身后十人轮起长条板凳就冲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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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分钟不到,又有五个护院躺地上翻滚哀嚎。
“你要干嘛?!”
北宫淳获指着一个提棍朝自己上来的老头质问道:“你们这些刁民,我要报官,把你们全部抓起来!”
一听会报官,窦布身形一顿,扭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东家。
“打!”
天雷只是沉声的说了一个字。
得到东家肯定的答复,窦布立马挥棍就砸了上去。
“啊!……”
一声惨叫声响起,北宫淳获捂着脑袋蹲了下去,鲜血从他说指缝留出,染红了一脸。
“收队!”
天雷朝楼上喊了一声。
楼上几人听到东家的喊声,很快三男两女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。
一群人从酒楼的后门退走,很快消失在黑夜中。
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久久未离去,一直对着酒楼里议论纷纷。
这么多年以来,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找北宫家的麻烦,乡民平时看到他们都是避之不及。
一刻钟后。
看热闹的人群被驱赶开,宫廷御宴酒楼大门紧闭,里面却灯火通明。
此时的北宫淳获头缠着绑布,坐在一张椅子上,一脸阴沉之色,护院和酒楼的伙计个个低头站着,大气都不敢出。
今天晚上发生的事,北宫淳获这时算是全想明白。记起了那个看起来眼熟的男人,是鱼悦来酒楼的东家。这是一个有预谟的报复,用的是无法破解的阳谋。
“都别站着了,都回吧。”
北宫淳获语气异常的平静,向身后招了招手。
“小春,扶我回房。”
丫鬟小春赶忙上前搀扶起老爷往后院走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