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猜对也没关系。反正她是属貔貅只进不出的,1斤鸡蛋糕绝对不会奉还。
“王婶子,说事之前,我先给你介绍一下。他是我娘家兄弟张邦昌的四儿子张四虎。别看四虎年轻,今年才23岁,但他可是不简单。他现在在县里革委会纪检处当科长。四虎,快叫王奶奶。”
张大翠首先拉着张四虎的手对王惜萍得意地介绍道。
“王奶奶好。认识你我很高兴。”
张四虎略微有点敷衍地给王惜萍微微鞠了一个躬。
“哎呀,是你娘家侄子呀?小伙子长得这么好,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那么大的干部,真是前途无量啊。你这样的大干部能踏进我家屋子,绝对是我家的祖坟冒了青烟哪。”
王惜萍的眼睛顿时一亮,也不管对方对他的态度如何,立即很是谄媚地夸奖了起来。
她并不知道什么纪检处的什么科长到底是多大的官,但现在到处都在说‘革委会’如何如何。
张四虎还是在县一级的革委会里当官,那能不厉害吗?
反正没命地夸奖,没命地巴结就完了。
“谢谢王奶奶夸奖。我们也是为人民服务。”
张四虎看到王惜萍对他前倨后恭的态度,心里大感受用,很是自矜地说道。
他不可能对这些农村社员明说,他虽然是在县里纪检处上班,但却不是什么科长,只是一名比较得宠的干事。
两年多以前,浪潮初起之时,他因为敢打敢冲且心狠手辣而得到了县府里面一位‘贵人’赏识,将他从一个农民提拔成了一个基层干部。
虽然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里,底层小人物获得‘火箭蹿升’的传奇事迹简直不要太多,张四虎的事迹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例,但张四虎自己却已经非常满意和自得。
他也非常享受底层农民甚至工人在他面前唯唯诺诺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卑微态度。
“我这可不是夸张。是张科长真的气势不凡......”
王惜萍的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,继续巴结。
“王婶子,夸奖的话就先不说了。我们现在来说正事。”
张大翠得意地笑了笑,开口打断王惜萍。
“好,好,说正事。你说,我听着。”王惜萍连连点头。
此时王惜萍对这两人的来意猜得越来越清晰,心里也随之越来越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