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，心情起伏不太大。

他……

他这样，系统真的能调查出什么吗？

江北望呆滞半晌才回神，他盯着江昭看了好久，声音微哑，“不行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江昭神情不解，“你喜欢我，我也喜欢你，你为什么拒绝我？”

江北望揉揉额头，他微微垂眸，避开江昭的视线，即使已经说过无数次了，但他依然只能这么说，“我们是……”

兄。

妹。

江昭撇撇嘴，看得出来，他在压制内心不该起的念头，不过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，已经超越江父成为屈居江爷爷之下的二把手的江北望，为什么调查不到江昭不是他亲妹妹这事呢。

江昭不爽道，“这话你说了成百上千次，除了这个，你没有别的借口了？”

江北望看她一眼不说话。

江昭轻哼一声，“江北望，你这么自信，这么厉害，超越道德底线，跟我在一起又怎么了，有你在，有江家在，别人不敢议论我们。”

不对，是不敢当面议论他们。

该议论还是会议论的。

还会觉得他们道德败坏。

江北望依旧态度坚定，“不行。”

江昭有些生气的哼了哼，“我跟你说这么多，差点将心都剖开了，你还是不为所动不肯答应？”

江北望抿唇。

江昭叹息：不行啊……他这心情波动不够大，似乎在佐证，她的崩人设没引起什么“质变”，所以影响不到世界意识。

那，系统还能不能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。

她微微皱眉。

要怎么样……才能让他彻底情绪失控？

她挑明了告诉他，江昭想杀他，她已经崩了人设。原身在江北望下线前，可都是乖乖女、温婉娴淑还深爱他的形象。

如今，她却说想杀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