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每次闫翠萍在一旁听得都是担惊受怕,提心吊胆,好几次都紧张的心“砰砰”直跳,生怕别人看出什么异常。
不过好在村里人平时开玩笑习惯了,并没有把骆自强的话放在心上。
可骆自强却对闫翠萍越来越殷勤,常常不请自来,帮她浇地施肥、种庄稼。
但凡闫翠萍家里有什么事,骆自强就跟着忙前忙后,一副男主人的做派。
时间长了,村里人再傻也看得出来他对闫翠萍的心思。
甚至连婆婆也在私下里问:“翠萍啊,那个自强是不是对你打了什么歪主意?”
闫翠萍只能没好气地说:“妈,你别管他,他就是一个神经病。”
“可是现在村里风言风语的传得很难听......”
婆婆一脸为难,她知道儿媳妇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,她相信儿媳妇的人品,不会做出对不起尤新荣的事。
只是唾沫星子淹死人,被别人指指点点的,总归不太好。
闫翠萍满面愁容,心烦意乱:“我知道,我骂过他很多次了,可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,我拿他没有办法。”
婆婆思索了一阵,提议道:“我把新荣叫回来,看他还敢不敢放肆。”
“妈,新荣最近正忙,我给他打过电话了。”
“那总不能任凭骆自强那个混球欺负你吧。”婆婆气不打一处来,敲了敲拐杖便说,“我去找他算账。”
闫翠萍连忙拦住了婆婆:“妈,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吵得过他,再说他是个彪子,杀人犯,万一对你动手,打出个好歹,我怎么向新荣交代。”
“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,也不能看着他欺负你,他就算再孬,还能无法无天了。”
小主,
“算了妈,他也没对我怎么样,别人愿意说两句就说两句,等新荣回来就好了。”
闫翠萍安慰着婆婆,也算是安慰自己。
然而天不遂人愿,她还没等到丈夫的归来,却再次等来了骆自强的骚扰。
这天夜里,闫翠萍起来上厕所,没想到刚走到院里,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。
闫翠萍大惊失色,刚想呼喊,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,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唔唔——”
骆自强用力将闫翠萍推回了屋里,并把锋利的小刀抵在了她脖子上:“嫂子,别叫,万一被刀子划破喉咙,你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闫翠萍被吓得脸色惨白,额头冷汗直流,她摇着头躲开骆自强的手,惶恐不安地问:“你想干什么!”
骆自强脸上挂起了猥琐的笑容:“当然是想干你啊,这你还看不出来吗?”
“这么多天可憋死我了,我一直想来找你,就是一直找不到机会,嫂子,你怎么那么心狠,我对你那么好,你都视而不见,还一直躲着我,我到底哪里不如尤新荣。”
看到骆自强凶狠的目光,闫翠萍也有了怯意,她颤着声音恳求道:“自强,你就放过我吧,如果你想要女人,我给你找,我明天托人给你介绍几个好姑娘,我是有夫之妇,不值得你这么做。”
骆自强将闫翠萍推到床上,并欺身压了上去:“不,嫂子,我就想要你,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,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,你越是拒绝我,我就越是对你念念不忘,不如你跟我睡一次,断了我的念想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。”
“不可能,你做梦!”闫翠萍宁死不屈,而且她不信骆自强真敢豁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