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,我老婆的反常是跟这个花瓶有关?”
殷灵点了点头:“嗯,这是怨气的源头。”然后她指着房文君说,“也是这个女鬼的栖身之所。”
“栖身之所?这是什么意思。”季睿阳满脸不解。
殷灵眸光变得深邃起来:“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极刑,叫做人彘。”
季睿阳和房夫人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他们当然听说过这个词,所谓人彘,就是砍掉一个人的手脚,剜去双眼,毁其声带,再割掉鼻子和耳朵,还要剃光头发和眉毛,最后把人的躯干放进罐子里......
难道这个花瓶......
“嗯,这个花瓶曾经装过人彘。”殷灵直接印证了他们的猜想,“而且......”
殷灵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而且始作俑者,就是你的太太,不,准确的说,是你太太的前世。”
说完她还是觉得不对,又纠正了一遍:“不是前世,就当第一世吧。”
季睿阳和房夫人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,但还是被吓得不轻。
但想到平日里妻子的为人,季睿阳有点难以相信:“我老婆那么温和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呢......”
“温和?哈哈。”房文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那是你不知道她以前有多么狠毒,她就是一个蛇蝎心肠,杀人如麻的疯女人!”
“明明我和萧郎才是真心相爱,可她却因为嫉妒,又仗着家里有钱有势,残忍地把我做成人彘,困在瓶子里生生折磨了我三年!”
殷灵闻言一脸嫌弃:“你可拉倒吧,你不是小三吗?”
‘房文君’怒目圆睁,不服气地说道:“什么小三!古代三妻四妾很正常!你有没有常识!”
“哦,行吧。”殷灵揉了揉鼻尖,“但是你勾引有妇之夫,就应该做好被人打骂的心理准备。”
看这情况,那原配下手还挺重的。
“什么叫勾引!我们是两情相悦!”
原来,房文君体内的女鬼本名叫青黛,生在一个普通农户家庭,日子过得孤苦,为了维持生计,她便投身入了青楼。
由于她长相姣好,又能歌善舞,很快便坐到了花魁的位置。
当时京里慕名而来的公子哥数不胜数,豪掷千金,就为和她春宵一夜。
也是在这时候,她认识了萧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