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,可是他已经结婚了。”王静大声说道,“你想学别人笑贫不笑娼吗?”
“你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管好你自己的事情。”王菊哭着说道,“只要你不说我不说,谁知道这件事?”
明花也不闹着跳河了。她跪在地上哭着求人:“外婆,舅舅,舅妈,表哥,表嫂,表姐,算我求你了,希望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。只要有钱了,我以后可以洗白的。表姐不是就洗白了吗?现在村里谁不羡慕大姨?”
张龙艳听到这话悄悄去外面发了一个微信给老板告状,深藏功与名。
不到十分钟的功夫,王梅风风火火带着王向东过来,她抓着王菊,王向东对着王菊老公。两对夫妻上演了十八般武艺。结束后王梅和王向东拖着一身伤回去了。
王菊两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。特别是王菊因为长期工作身体还不如王梅。
易栋和临时请的两个保镖被送去一个瓦房,房间里晚上还有老鼠在尖叫。盖着发霉的被子,条件艰苦和他老家有得一拼。他第二天一早就送走两个保镖,王菊夫妇不打他,另外一对夫妻也不打他,他临时决定多陪明花两天,毕竟她还怀着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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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三凌晨三点,景雪开着自己租的山地越野车赶到了小学学校外面的空地。学校门是开着的,她拿着东西开着照明灯走到三楼的教室走廊搭了一个帐篷。
她昨晚才从芬兰回到老家市里,夜里开着网上预约好停在飞机场停车场外的车披星戴月赶回老家。大概凌晨5-6点,她听到大公鸡的打鸣声。想起今早10点有村公所的新春迎欢会。她在帐篷中换好衣服,收拾好帐篷放回车里的后备箱。
像两年前那次一样,她自己去河里刷了牙洗了脸。涂好护手霜,脸上的护肤品都往脸上弄。国外度假休养了她的灵魂和疲惫的身体。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脸看起来真是水嫩水嫩,自己都想咬一口。
她从后备箱中拿出一个画夹,她想着去画一张一幅画,从三楼可以看到几个村大概风貌。刚从冰天雪的荷兰回来,这边零下一两度的冷风还是很和煦的。为了保护脸她还是戴上了一个口罩,耳朵也戴着耳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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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操场上,观众正在热闹的鼓掌。刚才明花上去表演了一段精彩的舞蹈。
她今天遇到了她的白月光之一,他是这次活动的两名主持人之一,还有一个主持人是在市里高中教书的女老师。
以前一起和白月光坐过回村里的车,她知道他在县一中理科重点班,她是在县三中的理科普通班。她曾经还写了一封情书给他,可惜没有等到他的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