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挚儿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人,“我觉得我嫁不出去了,要当一辈子的寡妇,爹娘铁定要拿扫帚赶我出门。”
被胳膊肘捅了几下,紫苏看着又圆又大的月亮道,“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爹娘卖进了尚书府,后来家里人离开了盛京,再也没人来看过我,只有……”
只有月丛,像她的亲姐姐一般护着他,只是这些年,她竟然与月丛有些生分了,明明心中最是看重月丛姐姐的。
慕蓁熹盘腿坐着,看地上三人互相倚靠的影子,问林挚儿,“水裕儿不行吗?”
水裕儿的一片痴情,从未更改。
在没有史念鉴之前,水裕儿就一直嚷着要娶林挚儿。林挚儿与史念鉴结婚后,水裕儿很是消沉,街上遇到了也只是默默躲开,从未打扰过林挚儿。
那个时候,慕蓁熹就知道了,水裕儿是真的爱林挚儿,想要林挚儿幸福。
垂下了头,挚儿对着影子摇头晃脑,“不行的,不行的……”
紫苏小声问着,“是因为他很凶,你也怕他吗?”
挚儿轻笑,“怎么可能,他就是一纸老虎!只是我这颗心……”
慕蓁熹的心都悬了起来,转身看向挚儿,“嗯?”
慕蓁熹就怕挚儿会道出另一人的名讳,挚儿也硬生生将那人的名字咽了回去,双手扒住慕蓁熹的肩膀,叹息着道:
“我爱过人,知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