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琪说完,褚行深深看她一眼,没再作声,伸手推门,迈着大长腿下车。
褚行前脚下车,双琪就催促司机开车。
司机见她这副样子,以为是受到职场霸凌了呢,二话没说,一脚踩下油门。
待车开出一段距离,司机颇为心有余悸的转头问双琪,“刚刚那个人是你的上司?”
双琪支支吾吾,“啊,不,不是。”
司机说,“我听到你喊他三师伯。”
双琪答,“他是我师父的师兄。”
司机不懂什么师父师兄的,心想着,这都什么年代了,怎么还有师父师伯这一说,但师傅是个热心肠,担心双琪,出声说,“我瞧着你挺怕他的,他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
双琪承应,“没有没有。”
司机师傅不太信,“真的?”
说罢,司机师傅又担心她是害怕,惧怕强权,劝她说,“你别怕,现在是法治社会,如果他真的有欺负你,你跟伯伯说,伯伯带你去报警。”
一听报警,双琪听出司机师傅是来真的,忙不迭一本正经解释,“师傅,真的没,我,我们俩……”
说着说着,双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打消司机师傅的疑虑,抿抿唇小声说,“其,其实是我最开始追求他,然后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