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,目光偏过别处,无聚焦似的说,“我不需要谁给我疗伤。”
苏沫,“不需要吗?”
秦琛,“不需要。”
苏沫似笑非笑,“你是没遇到过那种打小就生活幸福的姑娘,她们阳光积极开朗还善良,她们对人对事从来都是保持乐观,跟她们在一起……”
苏沫一句接着一句的说,说至半截,秦琛回头打断了她的话,“苏沫。”
苏沫深吸气。
两人自打结婚后,他其实很少喊她名字。
他喊她沫沫,喊她老婆。
钢铁硬汉,腻腻歪歪。
现在喊她全名,大抵是生气了。
苏沫心里都有数。
她正想着,就听到秦琛说,“你想离开,我同意放你离开,你不用给我安排以后。”
苏沫抿唇不说话。
秦琛又道,“你放心,我不会纠缠你,等时间一到,你决定离开,我们俩就桥归桥、路归路。”
苏沫前面被噎回去的话成了气,在胸口蔓延**起起伏伏。
秦琛话落,也不等苏沫回话,掐灭指尖的烟,迈步回了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