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她就是这种爱美到骨子里的人。 底油、红色指甲油、亮油。 苏沫边涂抹,边跟霜打了茄子似的跟阮卉说话,“烦。” 阮卉听起来兴冲冲,“说说原因。” 面对阮卉,苏沫没什么不能说的,“我觉得我对秦琛那个狗男人余情未了。” 阮卉,“啧。” 苏沫,“你‘啧’什么?” 阮卉说,“难得你这么坦诚。” 苏沫翘着纤纤玉手把底油全部涂完,又说,“你说我对他是哪个‘情’未了?” 阮卉贫嘴,“总不能是人鬼情未了。” 苏沫用手在脚指甲上扇风,“我现在其实有点琢磨不透我自己。” 阮卉接话,“我懂,你是不确定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