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笑出声。
她信他个鬼。
从浴室回来时,苏沫不着寸缕躺进被子里,秦琛给她穿睡裙,被她推开,人依偎进他怀里。
秦琛薄唇挑动,“苏沫。”
苏沫从他手里夺过睡裙扔在床头柜上,人坏心思地把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他怀里,义正言辞说,“不准碰我,这是对你定力的考验。”
秦琛,“……”
考验这种东西,最磨人心。
尤其是这种。
苏沫没心没肺,说完就睡了。
可秦琛,怀里抱着软绵绵、香喷喷又娇滴滴的姑娘,硬生生折磨了一个晚上。
第二天清早,天一亮,秦琛借着做早饭的由头,早早起床,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。
足足二十多分钟,那股子燥热劲儿才缓缓褪去。
秦琛从浴室出来后,进了厨房做饭。
秦绿起床也早,瞧见苏沫还没起,踩着拖鞋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跟秦琛说话,“哥,嫂子还没醒呢?”
秦琛嗓音肃冷‘嗯’了一声。
秦绿笑眯眯,“哥,你是不是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