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赵可儿被打得唇瓣破皮,满嘴是血,脸肿成猪头才被跟顾江流一起拖走。
陆凝婉实在想不通。
真是怪了,为何他们上赶着来送死。
而顾泽熙缓缓阖上了窗户,他阴笑着,作壁上观一切。
一个太监目睹了一切,他捂着嘴瑟缩地说:“诶呀,恐怕忠义侯子孙根废了,日后只能跟咱家一样当太监了!”
顾萱萱闻言,牵着大黄、小黑跟玄鸟跑上了街。
“窝爹变太监了!”
“窝爹变太监了!”
热闹的菜市场到处都是人。
不乏有几个喜欢打听闲话的婆子跟懒汉问:“喂,小丫头,你爹是谁啊?”
“窝爹是顾江流!”顾萱萱大声道。
百姓议论纷纷:“是不是宠妾灭妻的顾江流?”
“除了他还有谁?活该!”
顾萱萱看哪里人多就跑向哪里,而玄鸟在天上边飞边说:“顾江流子孙根废了!”
“顾江流子孙根废了!”
顾江流在马车上本来堪堪转醒,可听到这句话,又气晕了过去。
仅仅一个时辰,顾江流命根子废了的事情就满城皆知。
……
晚上,夜深人静。
顾萱萱阖眼躺在床上,捂住小脑袋。“痛、好痛……”
陆凝婉不由得蹙眉,她轻拍顾萱萱的胸口,“睡吧,睡吧。”
“好痛……”
陆凝婉眼中满是担忧,她拿开女儿的小肉手,头上明明没有包也没有伤口啊。
她紧紧抱着女儿,不一会儿顾萱萱就安然睡去。
……
深夜。
赵可儿带着顾江流去了徐国公府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赵可儿的嘴被打烂了,脸肿成了猪头,连话也说不了。
而顾江流昏迷不醒,一群大夫围着他医治。
“江流怎么样了?可能治好?”徐国公脸上急得都是汗。
这可关乎女儿下半辈子的幸福啊!
大夫面色不妙,他摇摇头,“侯爷的半边子孙袋被捅,恐怕日后难以人道了……”
徐国公的脸霎时绿了。
闻言,谢静跟死了亲爹似的,嗷的一声哭出来:“老爷!陆凝婉欺人太甚,我们不能放过他们!”
“这是阿三做的!关陆凝婉什么事?”徐国公甩袖。
赵可儿抱着徐国公的腿,大着舌头说:“爹!我不甘心啊。”
她实在太命苦了,好不容易当上了侯府夫人,没曾想侯府就是一个空壳子!
好不容易,她被徐国公认回家,可爹娘给的嫁妆都没捂热,就被顾江流借印子钱的钱庄全抢了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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