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马认出来了那是啥,那是宛琳做纸扎,用来固定的铝丝!
“对不起、对不起!”我赶紧道歉,“真对不起啊!可能是我刚才剪铝丝的时候崩到上面儿了,没注意,真对不住啊!”
大哥又是摆手、又是摇头,“没事儿,不赖你们,怪我自己倒霉,我都习惯了。”
看看他那一身伤,说习惯了也没啥大毛病,但这话咱只能当个笑话听,我赶紧说道:“哪能怪你,这就是怪我粗心大意,这样,要不我领你去诊所处理一下。”
“不用,这就跟被蚊子咬了似的,能有啥呢!”
大哥倒是洒脱,洒脱的都有些得意忘形,不管不顾的就又坐了下去。但是他那屁股没对准,一下子就把板凳儿给坐翻了,人也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啊哈哈~”
听到他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,我惊慌失措的赶紧伸手去扶他,大哥坐起来后,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脚,我顺着看过去,这才发现他的脚踝那里被划出了一道口子,一旁的剪子也在这时闯进了我的视线。
“大哥,这回你说啥都不行了,那剪子平时啥都剪,我得领你上医院消个毒,再看看用不用打破伤风。”
“哎~呀!”大哥扶起板凳,稳稳当当的坐到了上头,“不用啊!你瞅瞅都没破皮儿,就是刮了道檩子。”
我又说了几句对不起的话,“真对不住了大哥,这样,今天不管你买啥,我都给你打八折。”
大哥全然没把刚才的事儿放在心上,一听到能打折,大嘴叉子都快咧到耳根子后边了,“那敢情好!看事儿也打折呗?”
吴宛琳听完瞬间扭过头,俯下身子去收拾地上的东西,可我还是看到了她脸上,那一丝丝幸灾乐祸的笑意。
我很是无奈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“大哥,压堂钱真打不了折,那不是给我的,是给老仙儿的,但是法金和物料可以!”
“啊~是这么回事儿啊,那都不用你说,给老仙儿的钱你让我少给,我都不能少给一分!”大哥笑哈哈的说着:“那你这压堂钱多少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