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面越乱,对他越有好处,他施展火遁千里,刹那间摆脱众人的包围圈,消失在大殿内。
现在,平衡已经被打破,各大势力的传人也顾不上申屠灵了,纷纷冲向悬空道台,争夺那捆玉简。
拓拔家的神子抖手祭出一座神炉,仿若一只烈火神凰般飞冲向中心道台。
玄元仙殿的圣子反手拍出一尊大鼎,三足两耳,密布龙纹,透发出着一股古朴且沧桑的岁月气息,溢出吞天之力,竟是要将那一整座道台都给强行收走。
其他人见状也都不甘落后,各自祭出灵兵秘宝,要强收悬空道台。
这座神殿有非比寻常的道纹守护,若换成其他宫殿,估计早就被这一群年轻一代的绝顶强者给打成废墟了。
“收!”
玄元仙殿的圣子轻喝,那尊密布龙纹的古朴大鼎沉浮,吞吐出令人惊悚的波动,可是却并未如愿将大殿中央的那方深黑道台收走。
忽然,大殿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,应丰与另外三名年轻的妖族绝顶强者从外面杀了进来。
除却他们之外,姜承继、李望岑、拓拔苍等一众北境大盗的子孙也随着鱼贯而入,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带有血迹,受了轻伤。
“该死的,那三座古墓居然打不开,白白浪费时间了!”拓拔苍骂骂咧咧诅咒着。
显然,他们方才是去了后面,那里矗立着三座巨大的墓碑,每一座都能有宫殿那么大,必然是大有来头。
可惜,墓碑后的三座大墓,他们用尽各种方法也没能打开,最终只能回到这里。
“动手!”
这群人目标明确,径直冲向正中央的悬空道台。
“不是!哪来的这么大压力啊?!”有人惊呼。
悬空道台缭绕瑞彩,神秘而沉重,静静的悬停在那里,不曾移动过分毫。
不是没有人想过要直接抓取道台上的玉简,而是根本就没有人能接近,在相隔还有十几米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压力,压得人根本迈不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