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众人的议论，于子心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。
而是直视着苏笑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你见识破界剑是为了什么？”
苏笑没有躲避对方的目光，说道：“自然是为了学习。”
“你觉得你能学会？”于子心又问。
“事在人为！”苏笑态度没有丝毫妥协。
于子心沉默。
他是认识苏笑的，当年秀水阁的门派大比，青暮雪赠剑的事情，他可是见证人之一。
青暮雪作为一代剑神、修仙界的元老级人物，一直都受到很多人尊敬。
于子心也不例外。
虽然他如今做了凌霄剑宗的宗主，但他当年的剑法大部分都是在青暮雪那里学来的。
他能够进步神速、最后成圣，除了自身天赋异禀之外，也和青暮雪的指点是分不开的。
所以对于这个让青暮雪做出如此反常举动的家伙，他一直都很好奇。
让他十分不理解的是，这人竟然还是一个明显不到一百岁的小家伙。
按理说青暮雪和此人不应该有什么交集才是，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发生了。
这让一向超然物外的他，内心都滋生出了一丝好奇。
苏笑刚刚抵达凌霄城的时候他就感知到了，之后也一直分出一缕神识注意着对方。
如今看来，这人来找自己学习破界剑，肯定是和青暮雪有关。
青暮雪的独特剑体他也知晓，这么多年也有为之努力过。
但是，青暮雪被誉为修仙界剑道集大成者，其中没有半点夸大的成分。
修仙界的所有剑法，她都尽在掌握之中。
哪怕后世有不少惊才绝艳之人领悟出了某种特别厉害的剑法，也全都在一开始的框架之中。
数万年来，青暮雪的修为上限再也没有提升过。
于子心不止一次为她演示过破界剑，但神术这种东西如果能够学会，那就不是神术了。
而如今这个叫做苏笑的小家伙，却表示自己是来学习的……
看着这个被青暮雪所青睐、同时被自家弟子夸赞不已的年轻人，他平静许久的内心，竟然泛起了一丝涟漪。
他总觉得这人不能用常理度之。
于是又问道：“那你学会破界剑之后，要做什么？”
苏笑内心闪过一道娇小的倩影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，没有回答于子心的话。
但他的想法，已经很清晰的表达出来了。
于子心再次沉默，现场众人更是不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