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光见她盯着企鹅看。

“你带走了妹妹，却把哥哥留下，让它那么孤独。”

白光的语气有些幽怨。

白馨没说话。

白光从鞋柜拿出一双粉色毛绒拖鞋放到她面前。

弯腰要给她换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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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馨急忙蹲下身。

“我自己来……啊！”

白馨蹲得太急，和白光撞到了一起。

鼻子撞在白光头上。

好疼！

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
白光拦腰把她抱到沙发上。

蹲在她面前。

“我看看，有没有流鼻血？”

白馨太痛了，捂住鼻子不让他看。

眼泪唰唰往下流。

白光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。

白馨缓了好一会儿，才感觉没那么痛了。

白光拿开她的手。

“还好，没有出血。”

然后低头给她换鞋。

白馨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我自己来吧，我的鞋挺脏的。”

最近在医院，衣服和鞋子都是好几天才洗一次。

白光很固执，坚持给她脱，把鞋拿到鞋柜放好，回来的时候，手里拿着粉色棉拖。

重新蹲下给她套上。

白馨还看见阳台挂着一排女士衣服。

有家居服，有外出穿的。

她惊讶地看白光。

白光说过他没有结婚。

那这些衣服……

白光走去阳台取了一套家居服回来，塞到白馨怀里。

“这些衣服是我昨天刚买的，你去洗个澡换上。”

白馨感动的同时又有些羞愧。

她好久没有洗澡了，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味道。

她红着脸去了浴室。

浴室的洗漱台上放了两个瓷杯。

一个粉色，一个蓝色。

粉色杯子上面是女孩儿，蓝色杯子上是男孩儿。

杯子里都放了牙刷。

还有架子上放了两块毛巾，两块浴巾。

白色和粉色。

不用问，粉色的肯定是给她准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