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岁之时,牧渊的天赋彻底显现。冥悟,微观,轻松突破。甚至破障境都在无意中可以触摸到。
因此,所有人的注意力,目光都集中在牧渊一人身上。
牧氏一族,支脉中有一名同岁男孩儿,天赋也同样不弱,名为牧佑安。
他与牧渊有所不同的是,从记事开始,便超出常人的努力。一步一个脚印,终于在八岁之时达到破障境的边缘。
就因为牧渊的一朝突破,便使得他所有努力都白费,变得暗淡无光。
看着牧渊受到族人,甚至整个幽州城的追捧,奉为绝对天才。牧佑安与其父亲,心生嫉妒,用计陷害。
但当时,阴差阳错之下并未成功。
按照族规,陷害同族,不择手段,尤其是独一无二,族长唯一的儿子,更是罪加一等,是可以当场灭杀的。
不过牧渊年幼,不忍心看着牧佑安父子就此丧命。于是亲自求族长放过他们,只是废去修为,逐出牧氏一族,永不可回归。
危险的种子,或许就在那一刻种下。
这些年以来,牧佑安父子没有任何踪影,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。久而久之,所有人都将他们忘却,没有人会在意。
牧渊的修炼之路一直极为顺畅,直到十六七岁,参与到神凰学宫的猎魔行动,才出现如此惊天的变故。
牧渊终于明白,他在遭受暗算之时,那一丝熟悉之感究竟是什么。
牧佑安虽然被逐出氏族,但体内血脉没有改变。在危急时刻,牧渊当然可以感觉到。这场计划,早已蓄谋已久吧!
沈香菱站起身,玉手握拳,发出咯吱的声响。
俏脸冰冷阴沉,眼中闪过一抹杀意,盯着王富贵:
“你真该死!当初就应该除了这个祸患,也不会出现今天的变故。”
单手负于身后,沈香菱提步上前。黑夜的包围之下,她周身环绕着一股冰寒之气:
“牧佑安此人,我也还有一些记忆。当年他的性子就极为古怪。孤僻,不合群,从来不与我们一起玩,原来是出于嫉妒!”
转身,看向牧渊,沈香菱的眼神依旧凝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