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们即将离开大厅时，查苏扬又补充了一句："记住，我们都是聪明人。有些事情，点到为止就好。"

客户们听到这话，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。他们加快脚步，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。查苏扬看着那群客户离去的背影，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。他深吸一口气，轻轻揉了揉太阳穴，似乎刚才的一番交锋让他感到有些疲惫。

就在这时，他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看戏的苏白。苏白坐在那里，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，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赞叹的光芒。

查苏扬微微皱眉，朝苏白走去。"苏白，你还在这里？"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，"我记得你说要离开的。"

苏白轻轻耸了耸肩，站起身来。"我本来是要走的，"他说道，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，"但是看到事情还没完全解决，就想着也许还能帮上什么忙。不过现在看来，似乎是我多虑了。"

查苏扬深深地看了苏白一眼，似乎在试图看穿他的想法。"你刚才都看到了？"

苏白点点头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"查总处理得很漂亮，"他真诚地说道，"不得不说，你的手段确实高明。那些客户恐怕以后再也不敢轻易闹事了。"

查苏扬的表情略微缓和了一些，但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警惕。"这只是必要的措施，"他淡淡地说，"有时候，为了维护公司的利益，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。"

苏白微笑着点头："我完全理解。在商场上，有时候就需要这样的魄力和手腕。查总，你真不愧是主角，自带光芒啊。"

查苏扬听到这句话，眉头微微一挑。"主角？光芒？"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苏白，"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"

苏白轻轻摇了摇头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。"没什么特别的意思，"他说道，"只是觉得查总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很有魅力。像你这样的人，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吧。"

查苏扬若有所思地看着苏白，似乎在琢磨他话中的深意。过了一会儿，他轻轻叹了口气。"苏白，"他说道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，"我不知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，但我希望你能记住一点：商场如战场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利益。我们之间可能会有合作，但永远不要忘记保持警惕。"

苏白听到这话，脸上的笑容不减。"当然，查总说得对，"他点头道，"我会记住的。不过，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可以建立一定程度的信任的，不是吗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