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是真的碰到了什么不公平的事情。
回到家的时候,我媳妇儿正挺着肚子在做饭。
看到我她脸色煞白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笑着冲我迎了过来,“他爹你回来了。”
我挤出一个笑来,轻声问她:“谁的?”
“你、你、你说啥呢?当然是你的,你之前回来的那天晚上……”
“我是累,不是喝醉了,那天晚上我有没有要你我自己能不清楚?”我回来时关上了门,这时候质问也是尽量压低了声音。
她低着头,一言不发,我再问就掉眼泪,一个劲的摇着头哭,关于肚子里孩子的事她是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好,你不说,是吧?从现在开始,我就不出门了,我一定会查清楚,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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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,我把运输队的工作转让给了别的退伍战友,他给钱给我,我没要,大家条件都不是很好,我做了那么久的运输,也赚了不少。
知道我真的不出去了,我媳妇慌了,她跟我说:“你不出去,哪里来的钱养家?难道要让我跟孩子跟着你吃苦吗?”
我当时气上头了,几乎不管不顾,我跟她说如果被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,那就不是简单的跟着我吃苦了,她肚子里的男人下去,我进去。
从我说完那句话,她就心神不宁的一直走来走去。
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好脸色,直接就跟她说:“要么咱俩离婚,你去跟他过,这个孩子我不承认是我的,要么这个孩子你不要,以后跟他断了,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过,我不出去工作了,就在家守着你跟孩子,上工赚工分。”
“上工?你去上工一年到头能赚几个钱?”她吼的歇斯底里,“儿子现在大了,每天吃多少饭你知不知道?你去上工能养得起他?”
爷爷听着声音走了出来,前面说的他没听到,只说让我们好好商量,说我媳妇还怀着孕,让我别气着她。
我气着她?
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就是知道爷爷要脸面,我也要脸面,我是断不会把她偷汉子的事情说出去的。
就算她真的选择离婚跟了那个男人,我也不会在外头多说什么。
爷爷出来劝了几句,见我不说话,又说家和万事兴,让我多让着她。
我还能怎么让?让到她把孩子生下来?让到给她偷的那个汉子养孩子?我不可能那么窝囊!
在家里待了一个月的时间,我弄清楚了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,是那个快要回城的男知青。
我媳妇儿居然信了他说回城一定会带上她的鬼话,我带着她亲眼看着那个男人头也不回的上了火车。
她当时哭的肝肠寸断,说要打掉孩子以后好好跟我过日子。
我叹了口气,愿意好好过日子,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,毕竟她这么多年照顾爷爷,照顾儿子也很辛苦。
带她去了卫生院,卫生院里的医护人员一脸看垃圾男人的眼神看着我,我都忍了下来。
接诊的医生说孩子不能打,打了之后轻的可能再也不能生,重的话会有生命危险。
我铁青着脸把我媳妇儿带回家,默认了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,孕妇所需要的营养我一点都不少全买给她。
家务活我也承担了起来,爷爷说不能让媳妇累到。
她怀孕的那段时间,我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,她也心生悔意,多次发誓以后一定跟我好好过日子。
那段时间我在照顾她之余,每天早出晚归的上工,中午还要回来给她做饭,友爱乡亲,团结邻里,终于在下一次大队长竞选的时候,我被选上了。
选票结果出来之后,爷爷却一直很不高兴,回到家里,他说刘萍的选票只比我低一票。
他让我好好想想,为什么刘萍不靠着家族的支撑,都能跟我打的旗鼓相当,那是纯属是人格的魅力。
现在刘萍当选了妇联主任,爷爷让我跟她好好学习,处理事务的时候多听听她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