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摆了摆手:“他都还没开始说,你们怎么就知道他要说什么,是不是污蔑,怎么,难道朕是那等糊涂之人吗?”
致远侯和舒妃被皇帝的话堵得哑口无言,皇帝都说出这种话了,他们还敢再接,那不是自己往坑里跳吗。
然后皇帝又看向方顺:抬起头来,你来说说,究竟是何事,要在这种时候告御状。”
“皇上,小人要告致远侯残害小人的家人,残害无辜百姓,贪没赈灾银两……”
“你住口,你在侯府多年,本侯对你这般好,你为何到殿上当着这么多人来污蔑本侯。”
致远侯越听拳头握得越紧,再让他说下去,怕是要将下蛊的事都说出来了。
方顺低着头:“侯爷是否对小人好,您怕是比小人还要清楚。”
皇帝没有理会致远侯,而是对方旭道:“空口白牙,乃是污蔑,你所说的这些,可有证据?”
方旭忙不迭地点头:“有,都有,小人经手的每件事情都有证据,即使很多事肖云深都没有经手,经手的也都将证据毁了,可草民当时是许多事的经手人,因为担心弄不清楚做了哪些事,所以账本和书信这一类的草民都还留着。”
皇帝眯了眯眼睛:“你可带着?”
方顺立马在怀里掏了起来:“带了,草民今天特地带来了的。”
致远侯的心跳得很快,没想到和狗奴才竟还保留了证据,明明自己当时处理得很干净啊。
凌景陌看着致远侯脸上的表情,心里泛起一丝涟漪,好歹这也是自己的外祖父,要不还是帮他一把吧。
他正思考怎样只要方顺不知道下蛊的事和通敌的事,那就不是那么难办。
就在他思考之际,方顺已经将一系列的账本书信还有信物一类的东西都拿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