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公轻轻一笑,眼中露出一丝杀伐之色!
确实很热闹,甚至有点鸡飞狗跳;
“大人,铁甲军入城了!”
河间府府衙;
一名红袍大吏急急奔入,连声高喊着。
这是河间府的常史,身着红袍,官阶五品上,仅次于河间府使,那也是一位封疆大吏,如今出现这般神色,实属万万不该!
没办法啊!
五千铁甲军昨夜三更一刻到了河间府,不但没有通报府衙和兵马都督,就连护城河都没有踏入半分。
河间府兵马张云也是无比的疑惑,如此众多的铁甲军到来,竟然没有接到一丝的消息,更别说朝廷的旨意!
兵马调动也属正常,可铁甲军出京可就非同小可了,前几日也是数千铁甲军来到河间府,但那是带着太后的懿旨,可今日又是为了那般呢?
众人再观望,铁甲军始终毫无动静,直到今日凌晨;
护城桥刚刚放下,城门也刚刚打开,数千铁甲突然袭来,不但接管了河间四门,现在更有两千兵马直接奔入城中。
兵马都督府不知发生了何事,河间府衙也不知发生了何事,一时间整座城乱做一团,人心惶惶!
“可有朝廷的旨意?”
一位红袍老者快步奔出,神情无比的恐惧,从昨夜接到都督府的奏报,那可是一直不曾合眼,苦苦等到天亮。
铁甲军乃皇家亲卫,历来非重大军情不可擅离京城,如今兵发河间府,还如此众多,难道又有藩王叛乱不成?
“回大人,还不曾接到朝廷旨意!”
常史急急躬身说道,神情也是无比的恐惧。
“何人率领?又持何人将令?”
府使大人急急问道,如此大动干戈,没有将令怎会敲开城门而入呢?
“听说是一位铁甲军的统领,持的是镇北公的金令,兵马都督府也不敢轻举妄动!”
“哎!”
长长一声叹息;
府使大人缓缓转身走向正堂,苍老的身躯显得很是无奈。
铁甲金令;
整个天下只此一枚,那是皇帝亲授,只有铁甲军的统帅才配拥有,只比皇帝金令略低一份,甚至还在亲王令之上。
如今铁甲金令出现在河间府,兵马都督府就是想动,都没有那个胆子,更别说小小得河间府衙了!
铁甲骄骑;
整个天下还无人敢拦其半分,看来河间府是出了大事,大到连府衙和兵马都督都不能过问,这就是朝廷的旨意!
“出了什么事?怎么这么多兵马?”
“这好像不是普通的兵马,可身铁甲很不寻常。”
“快回屋,想找死不成!”
一队队铁甲军在城中奔跑,明亮的铁甲很是耀眼,也让满城的百姓无比的恐慌。
如此众多的兵马入城,府衙却没有任何的告示,也没有听到一丝的风声,这也不像河间府的兵马,这是要发生大事了吧?
众人回避,店铺纷纷关闭,本该是喧哗的清晨,只是半个时辰不到,整座城就变得异常的宁静。
一座普通的小院;
十几名黑衣汉子守在院中,手中握着不同的兵器,一股浓浓的杀气弥漫。
“院中可是柳庄主?”
突然一声高呼在门外响起,所有的黑衣人急急聚拢。
“老夫正是,阁下何人?”
一位青袍老者快步走出前厅,周身浮现着威严之气。
“末将是铁甲军统领,李公子有密信呈上!”
哈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