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君实据理力争:“介甫,变法之事关乎万千百姓之生计,不可仅凭一腔热血。需谨慎权衡利弊,充分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。若因变法而导致民不聊生,那岂不是背离了初衷?”
两人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……
南陵温也得知,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,众人的态度也是各不相同。
吕惠卿,作为新法的坚定拥护者,的确私心极重。他利用自己的权力将亲弟等人调到油水丰厚的职位,有以权谋私的迹象。
王介甫对吕惠卿的这种行径有些反感,曾当面指责道:
“惠卿,你这般有以权谋私的迹象,新法推行,本是为了国家社稷,你最好不要借此中饱私囊,会令人不齿的!”
吕惠卿假装无辜,他回复道:“亚父,莫要听信他人谗言,我所做皆是为了新法能顺利施行。如今地方官员大多不理解我们的初衷,我只能用人不避嫌!”
王介甫觉得有些道理,而且他暂时顾忌不到这些地方。
秦京和枢密副使邓绾,这两个投机派,察觉到皇帝和太子赵仲针内心对新法的支持。于是,他们在私下的小圈子里对王介甫的意见表示支持,企图借此攀附权贵。
然而,由于害怕被言官盯上,在公开的朝堂辩论中,两人就绝不明确发表自己的意见,总是藏头露尾,试图两边讨好。
苏子瞻和秦京关系较好,他对这种左右逢源的做派厌恶至极,曾怒喝道:“秦京,你这般两面三刀,毫无立场,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?”秦京则讪讪一笑,不敢回应。
韩稚圭、文宽夫等人表面上对新法指指点点,但内心其实是唯实不唯上,他们都是基于已收集的信息,不断给王介甫自己的意见。
韩稚圭曾私下对友人说道:“吾非反对新法,实乃担忧其操之过急,若能循序渐进,或能造福百姓。”
欧阳永叔亦是如此,他性格豪放,直言不讳:“新法虽立意良善,但实施过程中多有不妥,当以民为本,审慎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