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障鹰使好眼力,这的确是我家乡的一种仪式。
痴男怨女只要站在高岗上,进行完如此的仪式后,呼喊心爱之人的名字。
只要够诚心,即使天各一方,对方也能感受到你的思念!”
障鹰使点点头,很满意的对周围人说:
“果然是仪式啊,我就说嘛,哪有人这样唱歌跳舞的,根本没有就无法欣赏!”
南陵温礼貌的回应:“大人能理解就好,此仪式只在我家乡有,别处你应该没有见过!”
障鹰使点点头,但目光又变得凶悍起来,他说:
“见你态度真诚,我便挑明,今日不想滥杀无辜,今日只取阿骨打性命,你们三人退下吧!”
南陵温早已束好发,他回归正常说:
“我见大人还算恩怨分明,便提醒,今日若敢出手,我们之间胜负未知,不信请看!”
说罢,南陵温便把手中短棍扔向张可秀,张可秀立马意识过来:这是要自己“表演”。
她抽出宝剑后,电光火石间,挥舞了三下。
这三下,除了将木棍削成三部分外,还把它们全都投到障鹰使桌前的酒缸中去,且缸中没有一丝液体被溅起泄露。
帐内的人都发出赞叹声,任谁都看出,这可是当世无双的剑术,近身搏斗的话,以一挡十不在话下。
障鹰使叹一口气,对手下说:“散了吧!想必对方还有伏兵!”
南陵温说:“的确不远,还望使者理解,这完全是自保!”
障鹰使说:“饶过阿骨打也可以,北方有麻产为首的女真部落叛变,这次便由完颜劾里钵去征讨!”
阿骨打觉得正中下怀,这位麻产和他父亲本是亲密无间的兄弟,后因为理念不同而分道扬镳,刚好他也想给对方一点教训。
阿骨打在帐内第一次开口说话,他回应:
“请大人转告陛下,完颜部落一定完成任务。唱歌跳舞非我拿手,但若是为国而战,我一定冲在最前!”
障鹰使也觉得满意,他说:“的确是个人才,我自有办法给皇帝交待,但若征讨失败,后果是十分严重的!”
这时,阿骨打机灵的说:“我需要些马匹!”
障鹰使看穿了意图,他说:“除了贡品中的马匹可以退给你外,不要打我的任何主意。
麻产若败了,他的物品便都是你们族的了,朝廷绝不会要求上缴!”
阿骨打知道这是事实,他笑着说:“一言为定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