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歌当然要写,但明天直播的内容可不止唱歌。”季繁星挂掉电话神秘一笑。
“季小姐,你也懂傩戏?……不对你刚说的是傩舞不是傩戏?”
周建国只知傩戏,从来没有听说过傩舞。
他联想到季繁星之前说过会帮他傩戏申遗的话,下意识以为季繁星是要在林峰和赵雪面前表演别的节目蒙混过关,连忙提醒道,
“季小姐,非遗申报是很严肃的事情,不能乱来啊!”
季繁星从不乱来,她正要解释,
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“50多年了,没想到还能听到傩舞这个词。”
不远处,大牛搀扶着一位老人缓缓走来。
老人身形佝偻,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,像老树皮一样粗糙,眼睛却非常有神采。
他手里拄着一根拐杖,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。
“爷爷,您慢点。”大牛关切地说道,这位老人就是大牛的亲爷爷,云隐村现存唯一的傩戏传人。
老人走到季繁星面前,“小姑娘,你真的会傩舞?”
季繁星笑道,“老爷爷,我曾经在一个傩班里学习过,每年跟他们一起出傩,还做了不少面壳。”
她说的都是行话,“傩班”与京戏的“戏班”同理;出傩就是傩班外出进行傩舞表演和祭祀活动,是傩舞传播和展示的重要形式。
而面壳是傩舞的面具,不管是傩戏还是傩舞,面具都是必备可少的道具。
古时候人们认为世间有诸多神灵鬼怪,傩就是为了和它们沟通。
面具一戴,就好似神灵附了身,能借神力驱走邪祟,保佑咱风调雨顺、五谷丰登。
“你……你是哪支传人?”老人眼眶登时就红了,声音都颤抖起来。
大牛不知道这是在打什么哑谜,一脸迷茫。
周建国却好似明白了什么,惊疑不定地看向季繁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