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如此,就应当在新帝登基之时,就将人赶回封地。
也好过如今让他越发势大。
“墨城是我大昭的国土,如今西北告急,陛下垂问此事,正是爱民如子,天子风范,你如此急不可耐的阻止,到底有何企图?”
文得海是个武将,激情喷麦的时候,口水几乎要喷到陈钦面上。
他是皇帝的坚定拥护者,便也十分看不惯陈钦的只手遮天,在朝堂之上更是屡屡驳斥陈钦,好几次让他下不来台。
陈钦早就是他为眼中钉肉中刺,要不是顾忌着他手中掌管着保护皇城的几千千牛卫,估计早就暗自被弄死了。
“文将军此话有些过了。”此时,一直沉默的萧国公倒是跳了出来,他见陈钦面色沉如墨斗,几乎能拧的出墨汁。
这对于一个常年以假笑对人的人来说,倒是难得。
萧国公便知道自己这个女婿生气了。
哪里会不出来摇旗呐喊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屁股已经歪到没边了。
“欸~”他拖长了声音,“咱们摄政王自陛下登基以来一直都是勤勤恳恳,为陛下尽忠,对朝廷尽责,大家都看在眼中。”
“墨城之事,他也是实话实说,毕竟之前闽南节度使造反的事情,还是他亲自带兵上阵,才把那些人镇住。”
“对于这些事,摄政王可是真正的具有话语.....墨城一个小地方,没了就没了吧。”
“你个老匹夫!我让你张狂!”文得海被萧国公这副得意洋洋,毫不在乎地表情气得不轻,把笏板就朝他砸过去。
这还不够,他脱下靴子,也丢过去。
正中薛国公脑门,两管鼻血瞬间飙出来,将身上那身紫红色的朝服弄得斑驳不堪,他大叫一声,也疯了。
丢下笏板就要冲过去。
两个加起来将近一百三十岁的人,毫无形象的扭打在一起,像街头大爷大妈们似的抓头发抓耳朵,不过片刻两人就变得格外狼狈。
头发乱糟糟,新做的朝服也变得这里一个口子,那里一个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