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成理看了一眼贾玦,随即又看向湍急的溪水道:“其实大人不妨想想,北静王府抓走贾珍能做什么呢?”
贾玦微微一愣,随即皱起了眉头。
蔺成理继续道:“他是能拿贾珍的命威胁贾家,还是真能从贾珍的口中得知足以能扳倒贾家的秘密?”
贾玦眼睛微眯看了一眼蔺成理,没急着开口。
蔺成理见此微微一笑道:“贾大人你大可不必防着我。”
“很多事情其实并不难猜。”
“我们皇城司的人盯着北静王府,盯着南安王府,自然不可能放任你们宁荣两府不管。”
“就我目前得到的消息,荣国府自得到贾珍被劫的消息后,所作的应对远远称不上面临生死存亡的感觉。”
“没有转移金银珠宝、没有四处拜访亲朋故旧,甚至一点安排后路的迹象都没有。”
“这足以说明,贾珍或许关系到一些宁荣两府的秘密,但绝不至于能扳倒宁荣两府。”
贾玦微微一叹笑道:“大人能居皇城使多年,实是恰当其位。”
蔺成理见贾玦默认,当下继续道:“劫持贾珍不能立刻扳倒宁荣二府。”
“而拿贾珍的性命威胁宁荣二府,呵呵,说一句冒犯贵族东府敬大老爷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