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你看,这是我昨儿个刚绣的花样,你看怎么样。”
“哎呦呦,绣得可真好,真是一双巧手,我可绣不出这么秀气的花来。”
“婶子玩笑了。”
“婶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。”
“我这不是听说你这两天精神不大好,特意来看看你吗,本来前儿个就该来的,只是最近我们那边事情也多,下人小厮换了一大堆,这几个月下来,还是有很多人冒冒失失的,干什么都干不好。”
秦可卿点了点头道:“那些下人慢慢调教就好,婶子平日里也不要太过劳累才是。”
“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?”
“前几日是觉神思乏力,昨日好上一些,今日婶子你来看我,我倒是感觉大好了。”
“正月十五刚过你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下床,上个月你也病了几天,现在又病了,你说你今年是怎么了?”
“这个我也不知,今年来身子骨确实每况愈下。”
“太医怎么说的?”
“太医说是忧思过重,不过开了些药,吃了也不甚管用。”
“既然是忧思过重,自然不是吃药为主,还是要少思少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