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上茅房啊!
“老头,给我点草纸!”
齐掌柜都快气晕过去了。
在他的柜台上如厕,还要找他要纸,这他娘的什么人啊!
“你快把裤子穿上!”
“我不!给我草纸!”
“穿上!”
“我就不!”
……
就在刘二傻跟齐掌柜拉扯时,一个巡街衙役终于到了酒楼门口,贺掌柜立即迎了上去。
“张捕快。”
“贺掌柜,”张捕快问,“这里怎么了?”
“其实也没啥大事……”
贺掌柜把张捕快拉到一旁,仔仔细细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不过作为飞云轩的死对头,他自然是向着项溪两人。
“那齐掌柜是真过分!”最后他总结道,“见人家生意好,就让人去砸摊子!当街闹事,这还把您放在眼里?”
张捕快点点头。
那飞云轩的掌柜,仗着东家有钱有势,平时确实有点狗眼看人低。
“张捕快,您得给这姑娘做主,”贺掌柜又道,“她相公是个傻子,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抓点黄鳝,就想赚点小钱养家糊口,多不容易啊!还要被欺负,唉,真真是见者伤心、闻者落泪啊!”
听着他的话,酒楼里的项溪脸都抽抽了。
贺掌柜,你是懂添油加醋的。
不过这样也好,省了她一番口舌。
张捕快走到飞云轩门口,叫道:“里面的人,都出来!”
他这么一叫,项溪跟刘二傻就跑了出来。
见刘二傻真的一副傻样儿,一边跑还一边穿裤子,张捕快就知道贺掌柜没骗他。
没多久,满脸是血的齐掌柜也出来了,身后还跟着飞云轩的十几个伙计,一个个也是鼻青脸肿,娘来了都认不出那种。
见衙役终于到了,齐掌柜满脸悲愤:“张捕快,快把这两人拿下!”
“本捕快为何要拿他们?”
“这……”齐掌柜一听急了,“他俩砸了草民的店铺,打伤了草民跟伙计……”
说到这儿,齐掌柜怒气冲冲地指着刘二傻,咬牙切齿地道:“最可恨的是,他还想在我的柜台上如厕!张捕快,这都不拿,还要怎样才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