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燚想不通,按理来说这次伊戈尔说出剪刀,那么他为了取胜,大概率会出石头。
因为正常来说,此刻我输了一小局,肯定不会选择用布去对他的剪刀,所以我会出石头和剪刀的概率最大。
这样也就有了三种情况:
他出布,一输一赢。
他出剪刀,一输一赢。
他石头,一平一赢。
因此,他要是想赢面更大,出石头明显更加稳妥。
但假如我逆向思维,那么就有两种情况:
一种是我出布,他意识到了,继续出剪刀。
二是,他没意识到这点,以为我还会出剪刀、石头两种之一,那么他肯定会选择出石头。
因为这是最稳的。
而凭他的智慧,他肯定是能意识到的,也就是说他会出剪刀,想赢我一手布,对此,我只要继续出石头就行了。
哪怕是他没意识到,出了手套,那也是平局,我还有一次机会。
两种情况都是我占优。
可结局却是自己输了。
难道他真的看清自己在想什么了?
不!还有另外一个可能!
想到这,少燚心中一紧,一个答案浮出水面:
“对面这人是个真正的赌徒,会把全部身家压在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。”
“所以他才故意说出要出什么,以此来引诱我把事情往稳妥的方面想,然后他就只要出我认为他胜率最小的出法就行了。”
“嘶~”
想到这,少燚倒吸了一口凉气,还是自己太轻敌了。
话说回来,又还是自己太保守了,难怪最近多年都没有在功法上有更多长进了。
只一小会,想清事情来龙去脉的少燚,像只败家犬,慢慢走回了仪欢他们身旁。
“仪欢姐姐,是我太轻敌了,没想到他是个真正的赌狗。”
“不,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仪欢从刚刚起,就打起了12分精神,她的注意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集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