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文道:“他?他是什么身份,赶紧注意隐蔽。”
一路奔袭,越过一个山丘,前面就是敌人来往宋辽必经之地,十几个契丹士兵盾甲时刻准备,卓相如猫了一小会,打开包裹,一身铜镶牛皮软甲衣换好,他就要再次翻过山丘到敌人防区看看。
终于来到敌人营盘,山巅看着列队正训练着,远处骑兵挥刀如飞,敌人号令集合。
眼瞅着太阳即将下去,卓相如判断契丹几支人马就要出动,“为何我们不能先发制人呢?如果领一队人马,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,惹怒他们,总比守着要好吧?得改变战术了。”
卓相如回来,点了十个行动敏捷的探子,也把东明和南光带着,研究完目下所画的敌人营盘,卓相如告诫道:“大家注意,只是袭扰,击杀完他们的头目和粮草,即刻翻山回来,且勿恋战,东明你断后,保证大家安全撤离。记住,安全第一!”看了看大家的状态,卓相如还是留了三个人在中途接应,又派一百个弓箭手,依次在林中埋伏。
吃过饭,月牙初升,他们这就整衣理器,行动。
胡文坐镇指挥,“卓将军不到,所有人原地待命,你们几个通报甄将军,稍安勿躁。”
“是!”
一路前行,七八个人,个顶个的身手灵活,不一会翻过山丘林野,越过敌人防区,从一个瀑布旁下去了。
手势完毕,大家各自按照计划行动,几乎同时放火,几个契丹领头被突然割喉,来不及抽身的探子,结果了守卫,契丹角声响起,大家齐齐撤退,敌人追来,弓箭手半路杀出,且战且退,待到我防区,下头一阵喊杀声,敌人被击溃。
营帐火大,契丹队伍救火中一片狼藉。回来后,卓相如主动跟杨延昭说:“将军,敌人斥候也是了不得,三番五次猫到我方阵地,几次扑空奈何不得他们,我才决定夜袭激怒他们,反正交战难免,我们何不用一支特殊队伍,专门做袭扰之事,加上用间,使我知敌而敌不知我,敌人铁鹞骑兵是厉害,但也禁不住我们昼夜袭扰,敌怒次数多了,必然大意进攻,咱们防区山野成片,此正为孙子所谓‘怒而挠之’,以乱其术。”
杨延昭道:“嗯,相如,你这次回来进步多了,我同意你的想法,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
“那这支部队你就负责训练吧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!”
“末将领命!”
接下来,卓相如专门训练一支特殊兵种,翻山越岭先下敌营,来无影去无踪,专门攻击敌人指挥部,为此挑选训练兵王的任务之艰难,一日胜过一日,卓相如又不断提高难度,三五日演练一回,就拿周围山野加紧训练。
小主,
就在卓相如汇报工作时,宫里出事了,那华蓁公主查出芙菀有贪墨之罪,“好啊,大家看看!这就是你副令大人宫里所用之物,我记得这是上次捡选多余的绸缎,你倒好,直接拿来给自己用!”
地上跪着两个丫头和十匹绸缎,一个丫头一直哭,“公主我错了,我就是想办法您而已,可秦国公主家的姐姐说这些都是内省分发好的,没说是多余的,她当时可不是今天这样的话啊!哪知道她送给我是这样的陷害我。我以为,以为她……”抹把眼泪,芙菀道:“你以为她巴结你是不是?呵!好啊,衣服你做好了,心意满满,我倒是成了冤大头!”说着芙菀竟当着气势汹汹的姐妹们的面,试试衣服大小,“嗯不错,挺合我身啊!”
“芙菀!你贪墨内省公款,该当何罪?”华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