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共用一个姓,我都嫌丢人!”
秦凌逐渐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但他看明白了,秦竹是单纯看他不顺眼,特地守在楼道,找机会来给他添堵。
他扯扯嘴角:“你有想法就自己去改名,我绝对没意见。
你对我能了解多少,怎么知道我做过些什么,借助过什么?
说到底,一切都是你们的臆测。
你自己是个巨婴,就觉得同龄人都不过尔尔,绝不可能独立。
你擅长借助别人的力量,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,就觉得大家都和你一样。”
秦凌缓缓叹出一口气,语气里满是遗憾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想表达嘲讽还是质疑,但你拿不出任何证据,说的都是自己觉得理所当然的话。
这恰恰证明,从你们的视角透过我,投射出来的影子,才是你们眼中的自己。
秦竹,你说这些伤不到我。”
秦竹早就已经傻眼。
她知道秦凌现在骨头硬了,但是没想到这人说话能如此恶毒。
“你少给我扣帽子!你这不也是凭空说的!”
她声音比之前高了几个调,明显激动起来。
秦凌耸肩,淡然一笑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。
但你心中一定清楚,会撒谎获取他人注意、成绩稀烂、毫无本事、只知道依靠所谓大人的,究竟是谁。”
秦凌说完就走,头都不回地朝身后挥挥手。
秦竹傻站在原地,拳头越捏越紧,指甲深深嵌入肉里,把自己疼出两汪眼泪。
心中越难受,她就越恨秦凌。
都怪秦凌!
秦凌并不在意这些。
他甚至不觉得这算得上争吵。
说完就把这件事忘了。
秦凌快步往宿舍走,再次尝试联系庄梦莹。
电话铃声连着响了几遭,一遍又一遍地拨出去,好几次显示无人接听。
等他回到宿舍,无人接听的电话都成排了。
“难不成是在保姆车上?”
秦凌抓了个椅子坐下,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直接发个消息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