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扬的白色披风,在月色下十分的吸引眼球。
倒在地上的人抬起头,有些瑟缩的想:看起来真自由啊,是他完全不敢想象的生活,才能营造出这样自由自在的性格吧?
他痛苦的捂着肚子,游行的人已经走过了这条街道,现在附近没有一个人。
如果放任他一个人倒在这里,一夜过去后,街道上就会多出一具令人嫌弃的尸体吧。
他会被街道处的员工装进白布里,抬起来扔进火化池,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离开这个世界。
普通人在这里,就是这种下场。
汪宇的神志都开始模糊不清了。
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,他似乎看到那片白色落了下来,像是一根轻巧的羽毛那样。
……
汪宇醒过来后,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
并没有完全关上的门外,隐隐约约传来交谈声。
“他的资料我已经派人去查明了。”
“他叫汪宇,24岁,父母因外出搬矿遭遇意外双双去世,本人则搬到了单人宿舍中,靠修下水道来维持生活。”
“不过最近几天都没有上工,我查到他去了附近的诊所一趟,估计是身体不舒服,但他并没有在里面挂号治疗,在这么过下去他该没钱支付居住费了。”
“是,我知道这并不合理。”
一个陌生的声音似乎在说什么,其中还提到了他的名字,这让他打起精神听外面的人在具体说什么。
肚子已经隐隐作痛,但大概是昏迷了一段时间后,情况好了很多,至少没有之前那么痛苦难耐了。
“我们现在正在争取的权益中,就有这一项。”
那个陌生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。
汪宇想听的更清楚一些,在回过神来后,他已经轻轻的走到门边,耳朵贴着门侧,这下子,外面传来的声音清晰了许多。
他也听到了外面的人正说着他的名字。
“汪宇的父母是为了都市的工作,外出搬矿而意外死亡,本来都市应该给予家属工伤保险和死亡补贴,至少不会让这孩子连治病的钱都没有。”
飞鸟a靠在大厅的墙壁上,他的旁边,站着一位穿着打扮的一看就是那种精英人士的人。